並不奇怪的回答,常衍聞言挑了挑眉頭,“隻是不知道我跟溫陽平到底誰更厲害些,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抓著他,給你處置。”他忽然間湊到景繡耳邊,“而你,任由我處置,好不好?”
臨京城裏人人都稱讚的神仙公子私底下卻不過是個再流氓不過的人,大概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竟是每日與她笙歌不停,這身體本就是不太好,景繡倔強不想說這個,常衍便是每日裏鬧她,似乎就等著她求饒一般。
就像是如今,她被常衍裹挾到馬背上,又是聽到那下作的話。
“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常衍笑了起來,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別人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他則不然。
騎著駿馬,兩人一路直奔皇宮而去,景繡又是聞到了那血腥味,她不由渾身一顫,眼前的情形,讓她想起了當年的庚戌之亂。
“別怕,有我呢。”常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景繡一瞬間卻又是變了神色,“我沒怕。”她有什麼好怕的,不需要害怕。
“是是是,你自然是不怕。”常衍笑了起來,帶著景繡一路過去。
這皇宮,是景繡再熟悉不過的,隻是她現在卻是發現自己當初太大意了,宮裏的守衛未免太少,以至於百裏隋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就是攻入了皇宮。
“今天皇甫章好像是生了病,沒想到這七尺男兒竟然也會有生病的時候,可真是巧合的很呀。”
“人吃五穀雜糧,自然是會生病的。”景繡假裝沒聽懂常衍的話。
皇甫章不會輕易生病,隻不過她有的是辦法讓他不露麵。
既然嬴曜要玩把戲,那她就陪著嬴曜玩這一把好了。
大昭的淩王,西涼國的江碧蓉,大雍的溫陽平,還有慶章侯的遺腹子衛長衍,如今風雲際會到了這皇宮,她想今天這場戲就一定很是精彩。
她是不會錯過的。
乾清殿外站著幾十個死士,有的已然受了傷,不過看到常衍和景繡如入無人之境後還是紛紛打起了精神。
隻是常衍並沒有在意,而是攬著景繡一步步上前。
曜和十年的中元節,那日也印刻在梨色的心裏,“你姐夫就那麼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長大後的柳湛並不相信,“那些人難道不會阻攔姐夫嗎?”
梨色看著一臉稚嫩的孩童,她摸了摸柳湛的臉,“自然會阻攔的,可是他們阻攔不住呀。你姐夫可是十步殺一人,百裏不留痕的高手中的高手。”
才隻有五歲的柳湛並不能理解這些誇讚的說法,不過還是很配合地表示讚歎,“那然後呢?”
“然後呀,然後等我進到乾清殿的時候,隻看到淩王妃死了,她死在了淩王的懷裏,隻是那一雙眼睛卻是落在了你姐夫的身上。”
“他們都說,姐夫是淩王妃的私生子,這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你姐夫是慶章侯的遺腹子,這些年來都是為了給當年冤死虎牙關的侯爺雪恨。”梨色輕聲說道。
並不奇怪的回答,常衍聞言挑了挑眉頭,“隻是不知道我跟溫陽平到底誰更厲害些,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抓著他,給你處置。”他忽然間湊到景繡耳邊,“而你,任由我處置,好不好?”
臨京城裏人人都稱讚的神仙公子私底下卻不過是個再流氓不過的人,大概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竟是每日與她笙歌不停,這身體本就是不太好,景繡倔強不想說這個,常衍便是每日裏鬧她,似乎就等著她求饒一般。
就像是如今,她被常衍裹挾到馬背上,又是聽到那下作的話。
“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常衍笑了起來,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別人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他則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