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不大的四樓小房。
小男孩和他的母親守在家裏等待,母親喜歡坐在門前的那張椅子上,望著沒有盡頭的街路,希望能有一天看到自己男人的身影,可等到死也沒見到他出現。
隻從男人離開之後,母親的狀態愈發的差,腦子也出了點問題。
那時男孩身體也有點毛病,隔一段時間就會全身寒極,雖說很痛苦,但每經曆一次男孩身體都會強化不少。
聽母親告訴小男孩,因為他腦子裏有一團業火,沒過多久就會炸裂一次,其中的氣息就會噴發出來。
年級還小的男孩很不理解的樣子,估計在想自己腦子裏為什麼會有一團火。
而母親也從來沒有帶男孩去醫院看病,隻要一犯病,母親就帶著男孩出門一趟。
之後每天的日程都差不多,母親就坐在門前的那張椅子上,男孩放學回家後總能看到母親在門口,也能吃到一頓熱騰騰的晚飯,犯病後就出門一趟。
還算溫馨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多久,日升日落,再升再落,母親頭發變白的很快,短短數幾月便是一頭的白發。
這時候男孩也發現了母親的異樣,但從未提起這件事。
後來一次放學回家,母親依舊坐在那張椅子上,不過並沒有站起來歡迎男孩回家,走進一看,母親已經閉上了眼,手上抓著一個盒子,嘴角還留有笑容,走的很安詳。
……
一連串的‘咕嚕聲’將少年激醒,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睡著了,還夢到一些曾經已經發生的事。
四周是將近半米綠草挺拔的直立,是個藏人的好地方,而少年已經躺在這裏一天兩夜了。
前麵則是有一顆歪脖子樹,樹上吊著一塊還在滴血的豬蹄,地麵上也不知道哪個缺德貨挖了一個坑。
樹的一旁還留有一個牌子,上麵寫著:禁言提示您,注意腳下!
至於坑底離地麵有一米之多,裏麵豎放的木樁插在地上,頭很尖,木樁旁鋪著特製的紮胎三角釘。
夜晚還沒有過去,這一切的作俑者禁言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突然間,左手疾如風,一把抓住爬行的小蛇頭顱,隨後用鏟子的柄端對準小蛇,猛擊下去將他頭顱砸成肉泥。
這種地方的蛇雖然沒什麼毒性,但在野外被咬到一口也絕非好事,隨後將屍體丟入蛇皮袋中。
這會禁言站了起來,扭了扭著冰涼的身體,這溫度就比死人都要冷,躺在野外沒人會覺得這少年還活著,就連喪屍也隻會覺得他已經死透了。
夜還沒亮,拿著鏟子擼起袖子又開始了辛勤的勞動,拿鏟子用力鏟著一旁的泥土。
少年禁言的速度很快,原由無他,唯手熟爾。
沒過多久少年的身體就乏力了,見狀拿出一顆藥丸食入腹中,這才回複了力氣。
時間過得很快,太陽也緊跟著探出了頭,現是夏日天亮的比較快,時間也就是淩晨四點左右的樣子。
一個大坑也在這時完成了,少年生呼吸了幾下,沒有停留休息。
而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著一旁的陷阱,裏麵還有幾個還沒有完全死去的喪屍,他們巧合的躲過了木樁的尖刺,不過被三角釘紮了一身。
這一刻,少年往前靠去,一隻還能走的喪屍見到食物後愣了一會,然後還是本能的往這邊跑來。
喪屍看到食物後想要爬到坑外,然後狠狠的咬上一口,他體內的喪屍病毒可以活化細胞,精力永遠會處於充沛狀態。
同時他們可以進化,需求大量的能量供給,見到食物就咬,但像他這種沒有能量供給的小喪屍就會暴躁,喪失理智隻能做些本能的反應。
還沒等他爬上來腦子就被鏟刃狠狠的重擊了下,一時間腦袋死機要掉會坑裏時,少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拉了上來,沒等他重新開機又是一擊重拍。
喪屍這類東西雖然沒有理智不在意疼痛,但腦部連接著各個身體部位,被敲了死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