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看似平淡,也不動聲色地發生了許多事。唐麗和劉東結婚了,因為都是二婚,沒有大搞儀式,隻是簡單地請親朋好友吃了頓飯。婚後唐麗搬去了劉東的舊房子同住,嫁妝是一車在火災中搶救回來的書。劉東硬拽著唐麗去拍了一套婚紗照,那造型真心讓人無法直視,兩個人都笑得那麼傻,但劉東說,唐老師那容貌絕對是傾國傾城。
那次火災之後,在病房裏,陸千帆還求過一次婚,她還是拒絕了。她聽到他在走廊裏和人打電話,他說什麼“VR和AL投資前景和風險”,她完全聽不懂;而他也沒興趣聽她講四川大紅袍辣椒和貴州大紅袍辣椒的差別以及氣候環境的影響。他們都曾經以為阿離是他們之間的阻礙,現在,阿離離開了,他們在一起應該是順理成章,但謝韻娓知道,阿離存在的意義,隻是讓她更清楚地認識到,什麼是不適合自己的。
門外又響起一陣悅耳的門鈴聲。這一次,胡蘅蘅主動去開門,帶著一腔惱火:“吃個飯也不安寧,又是這些人,看來隻有我親自出馬了。”
一分鍾後,胡蘅蘅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又高又胖的少年。
那少年環視四周,主動開口道:“我來應聘,應聘試吃員。”
“試吃員?”胡蘅蘅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一臉茫然,“這是啥工種?還有這樣的工作?”
“我在網上看到這裏招聘試吃員。我獲得過第三屆大胃王比賽第二名,我還做過某知名品牌狗糧試吃員……”
“停!”謝韻娓扶額,無奈道,“我想……你是誤會了。”
送走了狗糧試吃員,胡蘅蘅剛落座,又響起一陣門鈴聲,他隻好再次起身去開門。
這一次,是一個戴眼鏡的瘦高個男生。男生上來就自我介紹:“我在××網看到這裏招聘試吃員。我有敏銳的味覺,能分辨出小米辣和小米椒,能分辨出芥末、辣根和山葵。我要求每月工資兩千,每周上班兩次。當然應聘是雙向選擇,您也考慮一下吧!”
胡蘅蘅驚叫起來:“兩千?你懂不懂行情?我才剛過三千,你一個沒畢業的在校生,一周上班兩天,就要兩千?”
“不是上班兩天,是兩次,每次兩個小時。”少年傲嬌地解釋說。
“搶錢啊?!”
……
來來去去的應聘者沒有一個靠譜的,直到胡蘅蘅又領進來一個少年,這次他話都說不出來了,表情很不自然地朝謝韻娓使了使眼色,指了指身後。
眾人看清那張臉的時候,屋子裏的氣氛陡然微妙起來。貝妮正在大嚼的嘴巴不動了。謝韻娓覺得心裏被一個裹著棉花的重錘輕輕地擊中了,她頭重腳輕地站起來,試探性地叫了聲:“阿……阿離?”
太像了!這世間竟有兩個人會如此相似,那深邃的星眸、如刻的側顏、無辜的表情,如同走失的阿離又站在了麵前,但明顯少年的氣質又和阿離不一樣。
這一年,看似平淡,也不動聲色地發生了許多事。唐麗和劉東結婚了,因為都是二婚,沒有大搞儀式,隻是簡單地請親朋好友吃了頓飯。婚後唐麗搬去了劉東的舊房子同住,嫁妝是一車在火災中搶救回來的書。劉東硬拽著唐麗去拍了一套婚紗照,那造型真心讓人無法直視,兩個人都笑得那麼傻,但劉東說,唐老師那容貌絕對是傾國傾城。
那次火災之後,在病房裏,陸千帆還求過一次婚,她還是拒絕了。她聽到他在走廊裏和人打電話,他說什麼“VR和AL投資前景和風險”,她完全聽不懂;而他也沒興趣聽她講四川大紅袍辣椒和貴州大紅袍辣椒的差別以及氣候環境的影響。他們都曾經以為阿離是他們之間的阻礙,現在,阿離離開了,他們在一起應該是順理成章,但謝韻娓知道,阿離存在的意義,隻是讓她更清楚地認識到,什麼是不適合自己的。
門外又響起一陣悅耳的門鈴聲。這一次,胡蘅蘅主動去開門,帶著一腔惱火:“吃個飯也不安寧,又是這些人,看來隻有我親自出馬了。”
一分鍾後,胡蘅蘅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又高又胖的少年。
那少年環視四周,主動開口道:“我來應聘,應聘試吃員。”
“試吃員?”胡蘅蘅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一臉茫然,“這是啥工種?還有這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