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來啊~”
“客官,裏麵請~”
“客官,你都多久沒來看奴家了,可想壞人家了~”
“客官……”
夜晚的醉風樓是整個子雲鎮最繁華的時候,富麗堂皇,紙醉金迷的削金窟,不知道有多少人來來往往,與這裏的姑娘暢談理想,交杯換盞,燈紅酒綠,花前月下。
“師叔”
“師叔,這是青樓,要是被師父知道,可是要受責罰的”
說話的少年約莫十三四歲的樣子,身材高挑,雙眉如劍,膚如白玉,一襲白衣,一看就是貴家公子,腰間別著一把精致長笛倒顯得有點的風流了,隻是臉上還略帶稚氣;
在少年麵前站著一個邋遢大漢,雙手中正拿著一葫蘆做的酒壺左手拔塞,右手持壺,正要仰頭暢飲,這個酒壺顏色深沉,閃發著些許油光,如玉石般,一看就是不知道被盤了不知道多少年月才能達到這效果,更是能看出,這大漢也是嗜酒如命的主,不然一個葫蘆怎能被盤的油光發亮。
邋遢中年聽到後方跟隨他的少年叫喚,豪飲了一口壺中美酒,大爽一聲,隨即拿著葫蘆的右手就反勾向身後少年的勃子,少年見此就是想躲,怎奈那邋遢大漢身法太快,還不待少年做出反應,被本邋遢大漢勾在自己的腋下,邋遢大漢對著腋下少年語重心腸道:
“小橙子,你這就不對了,你師父讓我帶你入世,入世你懂嗎?就是要體味人生百態,這醉風樓雖說的青樓煙花之地,但你可別小看這地方,這裏三教九流多不勝數,人生百態張顯無疑,更別說,在這裏的人,都是大真實的人,他們脫去了常年的偽裝,在這裏他們可以盡情的做真實的自己,你隻有多看看這些真實的人,才知道什麼叫體會人生百態,同時別老束縛自己,該喝喝,該玩玩,別成天跟你那師父一般,板著個臉,讓人看了就累”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
小橙子本名楚橙,因為當年他師父大一顆橙樹下發現了他,所以簡簡單單就被冠以一個橙字作了他一生的名子,至於姓就跟了他師父的姓了。
說著還不等楚橙做出回應,就被這邋遢大漢托入了這醉風樓。
門口迎迓的幾個姑娘看到來人,一臉諂媚,鶯鶯燕燕的將這一老一少迎近了醉風樓
“這位公子,你可有相好啊”
“公子,你可真是好看”
“這位公子,你看奴家可好”
“公子,你別聽他們的,來我這可好,我一定侍奉你滿意”
兩人進了這醉風樓,一群姑娘看到來人先是一愣也是滿眼放光,平時她們接待都是些紈絝子弟、膀粗腰圓的大漢、故作高風的文人、哪有這麵前的明顯不知事事,一臉惶恐的小公子來的好玩。
被挑逗的正是楚橙,此時的他正紅著臉被一群姑娘圍著,嘰嘰咋咋的,讓本是性格喜靜的楚橙頭痛不已隻能道:“各位姐姐,能否讓在下自己待會”
本身長的好看的楚橙在這青樓也是大受歡迎,加上他的年齡本來就小,這一天天生活在青樓之地姑娘,自然會想逗上一逗,給自己那不堪的生活添加少許歡快。
聽得這些,幾位姑娘不幹了道:“公子,你莫不是嫌棄我們不成,我們知道自己不算良人,可….可….”不待這姑娘說完,便是做出一臉委曲要哭狀,手中更是拿起手帕,擦拭眼角,抽泣了起來。
楚橙哪裏見過姑娘哭的陣仗,頓時就不知所措;
楚橙從小就跟師父生活在天青山上,那裏多是漢子,除了師娘,跟他接觸最多的也就是山下幾個農夫的跟他一般大的孩子。
那的女孩子可不如眼前這般,她們常年做著農活皮膚黝黑,從小就跟父母幫作農活,所談所想也就是一日三餐,日作日息的生活。
“姐姐,你別哭了,我不是那意思,隻是,隻是我從未與如此多的姐姐們共處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楚橙無奈,隻能安撫那哭泣的女子。
女子見此,停止了逗弄,破涕為笑對楚橙道:“我叫珠兒,你以後就叫我珠兒姐,他們就是你的媫兒姐,㜹兒姐,還有那是袁姐”
楚橙見名叫珠兒子姑娘停止哭泣後,這才大舒一口氣,起身作衣道“各位姐姐好”
姑娘們見此也是抿嘴輕笑;
至於那拉他進來的師叔,嗬嗬,此時已經不知道去哪位姑娘房中暢談理想抱負了,留下可憐的楚橙在這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