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花花世界迷人眼,英雄難過美人關。”
當然這都跟童天成挨不到一點點邊,站在天橋上看著車來車往,人擠人擁擦肩並行,然而這都似乎不影響他觀看眼下的美景,車間流動的燈光,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他的眼裏隻有迷茫。
一些雞湯也說了“人生到處充滿著迷茫,可是當你撥開雲霧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你那根本不是迷茫,而是無知。”
童天成從畢業到現在已經過去五年了,這五年來他一直重複著上班,上班,上班,放假了,就在被窩裏麵好生修養。
朋友是有,可是就是玩不到一起,他不喜歡熱鬧,又向往著熱鬧,矛與盾相結合,最終懶惰戰勝了,刷刷APP,玩玩遊戲,那麼這一天就會充實的過去。
他陷入沉思之際中,一個行人不小心撞了一下他,把他拉了回來,扭頭看去,發現是一個青年,模樣十六七八歲,正是風度翩翩一身豪氣的年紀,男子手裏拉著一個身穿校服少女的手,少女身材苗條精致的臉龐帶著羞澀,低著頭緊緊地跟著男子,或許這就是情侶的模樣吧。
青年沒有跟童天成說聲抱歉,拉著少女就這樣平靜的走了,童天成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好奇的看了一下那隊情侶,內心感慨“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了?”
童天成跟隨著人流來到了地鐵站,看著下班點的長龍,默默地跟隨在後,雜吵聲把廣播聲給掩蓋了下去。
著急的人群擁進了車廂,你推我擁,進去容易出來難,甚至有些剛出來就又被推了回去,麵對著大軍,他一個人的力量顯然無力,大聲怒罵幾句也就隻好等下一站再下,這種現象在這城市裏已是常態了,不過那怒罵聲倒是給周圍的人揚起絲絲笑意。
童天成看著眼前比自身矮的女子,略顯尷尬,他本就是那種靦腆不善於和女性`交際之人,當然在這腳踩腳的車廂裏他也移動不了半分,隻好佯裝拿起手機亂玩。
不過他還是打量了一下女子,女子看上去二十來歲,身穿經典長袖,紮著馬尾,額前的劉海有些濕,或許剛剛是為了趕車小跑,瓜子臉上戴著一副大眼鏡,竟有點好看,靠在車門一旁,手裏拿著手機亂翻。
呲,一聲刹車讓童天成防不勝防,急忙伸手一把扶住一旁的扶鋼,不過也讓他與那女子又近了幾分,呼吸間就能觸到,女子警惕性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童天成。
童天成臉色羞澀一閃急忙拉遠一些距離,不過女子也隻是一眼閃過,並沒有多看,又玩起手機來。
九點十分
童天成下了公交車來到了一處城中村,這裏布滿著密密麻麻的舊房新屋,這裏也是他租房的地方,在街道兩旁布滿著各種商鋪,穿過七拐八拐的陰暗小巷。
童天成來到了一家小賣鋪前,小賣鋪主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大家喚她周姐,也是他的房東。
周姐看到童天成後報以禮貌的說道:“靚仔,回來啦,”
童天成笑著說道:“是呀。”
周姐說道:“那把上個月的房租交一下吧。”
童天成說道:“好的,多少錢?”
周姐拿出一張收據單說道:“六百二十五塊,zfb掃這裏,wx掃這裏。”
童天成交了房租之後,回到了自己在六樓的租房裏麵,打開燈,看著沒變的房間,竟有一絲欣慰,房間比較老舊,牆壁上掛著以前別的租客留下的日曆海報,空間不大,放了一張標準的單人床之後就隻剩下一個過道和一張桌子的空間,單獨廁所,一個窄小的窗戶陽台。
呼~躺在床上的童天成呼了一口氣,享受著床上帶來的溫暖,忽然,手機的鈴聲響起,拿過來一看,發現是自己的高中死黨老謝,謝金釗
童天成接聽電話笑著說道:“大神,有什麼關照?”
隻見電話那頭的謝金釗說道:“你才是大神,快上線啊,媽的,老子剛剛四連跪,你知不知道那些隊友他們是豬一樣,明明優勢局都他麼浪,搞我心態,都他麼演我……”
聽著老謝那一吐半天的話語,童天成也是笑開了顏,說實話他的技術也是菜的一批,兩個菜鳥聊天,還真是各有千秋。
聊了半天,兩人才掛了電話,看看手機上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十一點半了,待起床洗了澡和衣服的時候已然十二點多了,童天成總感覺少了點什麼,自語道:“宵夜忘記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