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雲冥慵懶的靠在床上,眉頭間還有些困倦,顯然昨晚睡得不是很好,畢竟身邊有個死死拽住他領口,而到處亂動的小東西。
天知道他是定力有多好才沒有把對方生吞活剝了。
顧秋白看了看對方被揉的不像話的領口,然後腦補了下自己像個女流氓一樣趴在對方身上不肯下來的畫麵,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可疑的潮紅。
清了清嗓子,顧秋白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平靜。
“雖然我沒喝酒,但昨天發生的事情我貌似斷片了,就記得我演唱完歌曲後準備回家,餘下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更別說什麼抓住對方的襯衫不肯放開啊之類的。
一想到這個,顧秋白就有些無法接受。
不對,是完全不能接受!
她有那麼饑渴嗎?居然會說想要嫁給對方這麼不要臉的話。
“真不記得了?”
盛雲冥狹長的眼睛微眯,語氣中帶著點不信任。
昨天他在門外也是聽見了那一句“我是司徒秋白”,震驚的同時,他也是直接一腳踹開了緊鎖的房門,大概是因為動靜太大了,所以小家夥進入了昏睡狀態,睡著前也是不忘死死拽住他的衣服。
就好像是個瀕死之人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從那一刻開始,他就不想將懷裏的人兒讓給楚子庚了。
至少在他搞清楚顧秋白和包子之間的聯係前,他不會讓楚子庚有任何接觸得到顧秋白的機會。
哪怕對方承諾在之後的招標會上讓他拿下那塊很大的“蛋糕”,盛雲冥依然譏笑著拒絕了。
他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靠自己去爭的,而不是靠別人的讓。
“我真不記得了?要不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吧。”
顧秋白躊躇的開了口。
她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比斷片還恐怖,這種感覺對一個剛重生沒多久的顧秋白來說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未知總是讓人懼怕。
更何況盛雲冥剛剛還喊了她一聲重生前的稱呼。
“我不是說了嗎?你說你要嫁給我,我不願意,你就霸王強上弓了。”
顧秋白剛想說這個解釋您老人家自己信嗎?
但抬眼看到對方襯衫那塊缺失扣子的地方後,到嘴的話也變得有些遲疑了起來。
她不會真的幹了這麼不要節操的事情吧?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顧秋白自我安慰道。
如果是別人的湖她可能一時腦子不清楚幹出這種事,但對象是盛雲冥的話那就不可能的才對,畢竟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對對方就沒有絲毫好感。
潛意識裏更是有些忌憚這個妖孽。
再說了一個從小在中東地區長大的戰爭狂熱分子,她還能霸王強上弓不成?
“你看我們兩個衣服都是好好的,所以昨天晚上應該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也不虧是不是,那個啥,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江湖再見?”
“誰說什麼都沒發生?”
盛雲冥懶洋洋的叫住了準備跑路的顧秋白。
“你昨天強吻我了。”
一句話,便是讓本來就有些心虛的顧秋白呆住了。
啥?強吻?
“你開玩笑的吧。”
顧秋白回過頭,麵色有些怪異的看著盛雲冥,想從對方嘴裏聽到肯定的答案。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盛雲冥反問道。
“....”顧秋白。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到底幹了多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那個,對於我昨天的所有不好的行為我向你道歉。”
“道歉就行了嗎?我可是被你占盡了便宜。”
“不然你想怎麼樣?”
顧秋白苦著一張臉。
她也不想的啊。
如果可以重來,她一定會離對方遠點,再遠一點。
看著表情生動小東西,盛雲冥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手往前勾了勾像是逗小狗一樣讓顧秋白身子往前傾了些。
“幹嘛?”顧秋白好奇的問道。
緊接著她便是感覺身子失重,整個人重新撲入了盛雲冥懷裏,到嘴的話也是淹沒在熾熱的吻裏,溫柔中更是帶著盛雲冥慣用的強勢,但很快便是被女孩推開了。
“以牙還牙,以口還口。”
丟下一句話後,盛雲冥也是起身丟下還處於僵硬狀態的顧秋白朝著浴室走了過去。
半晌過後顧秋白才徹底回過神來。
“盛雲冥,你他媽!”
顧秋白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句形容詞來形容對方,半伸著的手掌死死的拽緊,顧臉色通紅,直接飆出了一句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