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中,星辰無數,到底存在多少的秘密?
雲庭星人類將近百億,在茫茫星空上,卻猶如孤獨的野狼一樣,找不到任何一個生命體。不過,人類從來都是好奇心極重的生物,麵對未知的事物,都如飛蛾撲火一樣,前赴後繼地探索它的秘密。
大地是孕育了人類的搖籃,但是人類無止境的欲望卻不滿足困於搖籃之中。茫茫的星空是人類不滅的幻想,古代相傳的神話中,飛天遁地的神仙是人類對於星空的最原始的思考和向往。
為了追尋那縹緲的飛天夢,無數的前人一次次的幻想,一次次地試驗,從背負的風箏從高跳下,到身綁火箭射向高空,無不是失敗而歸。
但累累白骨卻阻擋不了人類前進的步伐,隨著現代科學的萌芽,各種的飛行器發明出來,人類終於實現了飛天的夢想。
自從一百多年前,人類第一次將人造衛星發射道太空中,通往星空的大門終於向人類敞開,人類探索宇宙的新時代終於到來。此後的一百多年,諸多的太空探索器被發射道太空中,航向茫茫宇宙的深處。
幾十年前,戰亂頻發的雲庭星整合為聯邦後,最出名的太空探索,就是幾次接收到來自太空的信號,星空之上存在文明的猜想得到了佐證,有人興奮,自然有人擔憂。
百年的宇宙探測史中,有十數名航天員因意外永遠沉睡於星辰大海中。也還有數名研究太空的科學家,死後屍體被發射到太空中,任由飄蕩,生於大地,葬於星空,死後也要繼續追求生前探索太空的願望。
冰冷而死寂的宇宙中,一個破爛的宇宙飛船返回艙,在漫無目的地漂流。這個雲庭星返回失敗,載著兩名宇航員在黑暗中永遠漂流的返回艙,已經在已經在宇宙中孤獨流浪近百年,早已不知飛出多遠。
一艘十幾米長的探測船,在宇宙中不斷跳躍前進,每一次跳躍不知飛出多少萬裏之外。船體黝黑無光,在宇宙中並不顯眼。
直到某日,這艘探測船在一次跳躍後,一個殘破的返回艙在探測船前方靜靜飄過,這是一場不期而遇的邂逅。屍體生前探索地外文明的的希望終於得以實現,隻是冰冷的軀殼再也表達不了心中的喜悅。
探測船將前方的影像傳回遙遠的母艦後,監控室裏的人形生物看著眼前的影響,一下子就沸騰起來,發出興奮的笑聲,眼睛充滿了興奮地神采。龐大的母艦調整方向,向著返回艙的方向極速前進。
才覺目盛花顏笑,轉身已是秋水寒。北安市,深秋的青鳥湖一片蕭瑟,兩岸的十裏花廊早已凋謝殆盡,曾經枝繁茂盛的樹隻餘下光禿禿的枝丫。
一隻小小的畫舫在湖中緩緩前行,船艙中一個二十七八歲,棱角分明的青年,眯著眼靠在椅背上打著盹,桌上放著一杯早已涼透的茶。
船艙中的青年叫秦錚,現年二十八歲,九年前入讀首都大學考古係,不到半年就憑著豐富的曆史知識,引起了一位在古文明調查局掛職的教授注意。此後給他擔任助手,隨著他開始接觸古文明研究界。
大學期間偶爾跟隨該教授參與一些古文明調查局的探查活動。憑著敏銳的洞擦力,沉穩多謀,作風硬朗,深受調查局的柳敬亭副局長賞識。畢業後接受了柳敬亭的邀請加入古文明調查局。此後一直在荒野探查古墓和史前遺跡,漸漸闖出不小的名堂。
半年前因某些原因,秦錚從調查局裏辭職後就來到北安市後,在青鳥湖附近租了一間房子住了下來,時常在青鳥湖租一條畫舫,在湖中隨意遊蕩。
過了許久,秦錚悠悠地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又伸了伸懶腰,才站起來走出船艙,站在船頭上,看著眼前蕭瑟的秋景,有一種難言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