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玩政治遊戲而翻船的陳伯達(2)(1 / 1)

1956年9月,在中共八大上,陳伯達當選為中央委員、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由中共七大時第47位的排名次序“前進”到第21位。但此時他的主要工作仍是擔任毛澤東的政治秘書。

1958年5月25日,一直擔任“副”職的陳伯達終於獲得了一項正職任命:擔任中共中央理論機關刊物《紅旗》的總編。《紅旗》創辦伊始,影響並不很大。但在隨後的中蘇兩黨大論戰中,很多文章以《人民日報》編輯部和《紅旗》雜誌編輯部的名義發表,使《紅旗》雜誌為國內外所矚目。進入“文化大革命”,《紅旗》雜誌更成為“中央喉舌”,負有傳達毛澤東“最高最新指示”的重要使命,影響更甚於當時的兩報--《人民日報》和《解放軍報》。

1958年是“人民公社”、“大躍進”、“總路線”這“三麵紅旗”在中國大地飛舞,卷起一片“左”的狂潮的年代。一貫善於揣摩毛澤東心態的陳伯達顯出了更“左”的一麵。然而,這一次卻受到了毛澤東的痛斥。1958年11月的鄭州會上,毛澤東板著副嚴肅的麵孔,一針見血地批評道:“陳伯達同誌提出了一個書麵建議,他的建議是什麼內容呢?”毛澤東以習慣自問自答的口氣說:“他建議我國消滅商品生產,取消商業,否定貨幣的作用。取消貨幣,這是否定價值法則嘛……”毛澤東的話使台下一片嘩然。陳伯達本想用自己這個“高見”來贏取聲望,結果碰了一鼻子灰。好在當時中國建設正處於摸索階段,建設性的意見不被人指責。這本應該令陳伯達吸取教訓的,但他似乎沒有放棄利用手中掌握的理論去獲得權力的打算,他不想做一個純粹的“理論家”。本來,當時共產黨內的理論家為數不多。如果陳伯達潛心研究理論,也許會有一番建樹的。但這個典型的野心家,不會忘記書中的“黃金屋”和“顏如玉”。他的最終目的還是企望借助書本尋找仕途,他熱衷於宦海爭鬥早已超過了他對書本的興趣。

“文化大革命”初期,陳伯達投入江青一夥人的懷抱,與康生一起把“文化大革命”之火煽得更旺

陳伯達生於福建,南方的山水空靈,培養了他的機敏;久居“江湖”的曆史,養成了他善於把握自己的本領。在“文化大革命”前夕,陳伯達像個穩健的商人,做著一樁樁保本的生意。1962年,陳伯達毛遂自薦,主動幫劉少奇修改《論共產黨員的修養》,然後在他任主編的《紅旗》雜誌上發表全文,並編輯出版。但隨後不久,又是他對這篇文章進行了無限上綱的批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