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玄乎嗎?真的假的?”中年人滿臉疑惑的問道。
一位青年男子緩緩的起身道:“信不信由你,信則有,不信則無,隨緣而已。”
望著青年遠去的背影,中年人呆了半晌,嘴裏輕輕‘哼’了一聲,丟下一句話:“老子從來不信邪。”轉身離開。
那青年邊走邊回頭望了一眼,自言自語道:“你還得回來求我。”
青年名叫徐海,幾代人都以陰陽數術為生。什麼六壬、奇門遁甲、紫微鬥數、六爻法,梅花易數精通無比,對於四柱推命、風水麵相、手相、骨相有著自己家傳的法道。
就是有個怪事,他給人看了這些東西,絕不能收錢,一但收了錢,不是得一場大病就是昏睡幾天,幾次鬧下來,嚇得他談錢色變。
今天自己的發小朋友阿林非要他給一個人看看,把人領來了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那中年人來到汪海對麵一坐,徐海隻瞥了一眼就知道個大概。
看來這中年人來頭不小,應該是地位不小。
徐海喝了半盞茶的功夫,就說了三點,當時就把對方聽了個汗流浹背。
當說到中年人過分驕奢,將自己的福報已經全部用盡,業報即將來臨的時候,又告訴他幾個方法解困,中年人露出不屑之色。
一場似信非信的不快相遇就這樣分道揚鑣。
沒過幾天,阿林就急急忙忙的找上門來。
徐海因為家世資帛甚少,城邊上一座祖宅傳了三四代人,到了徐海這代至今孑然一身。
喝了口茶,看著朋友慌張的樣子,問道:“哪裏出了問題?”
阿林歎了一聲,說道:“李永久一大早就打來的電話,說他兒子突然人事不省,昏癱在床上,急忙去了醫院,醫生也沒有辦法確診。忽然想到前幾天你說的話,就讓我來見你問問。”
徐海微微一笑,道:“治病治不了命啊,過幾天還要有事情發生。不信你就試試看。”手中的茶杯放在嘴邊問道。
阿林跟徐海關係很近,見徐海又在哪裏賣關子,不由得有點火大,說道:“人命關天那,你還在這裏賣乖?李永久是幫過我大忙的人,我不能看著不管。”
徐海看著他焦急的樣子,說道:“他幫過你大忙,關我屁事,又沒有幫過我,我著什麼急?既然你那麼感恩,你去幫他救命啊。”
阿林一聽,也覺得是這麼個理,忙陪了笑臉,上前給徐海滿上茶,說道:“我的朋友,也不就是你的朋友啊,關鍵時候能幫一把老李是不會忘記你的。”
“我已經說過了啊,他不信嘛。心不誠怎麼能靈?”徐海有點不滿的說道。
“信、信、信,你說什麼都信,有什麼法子快說一下吧。”阿林猴急的回道。
徐海瞥了他一眼,“看在咱們兩的交情上,你試試去告訴他把他家最值錢的東西燒掉,再去‘永寧寺’做場法事狠狠布施一番,再來說話吧。”
就在阿林連連點頭的時候,徐海又冒出一句話:“唉,救急救不了命,這個法子隻能管一時,管不了一世。。。先這麼辦吧。
阿林聽了一怔,也顧不得他胡咧咧,出了門開上車就飛馳而去。
不一會,就聽到手機鈴聲,徐海拿起電話,就聽到阿林急切切的問道:“最值錢的是那棟別墅,燒不燒房子呀?”
徐海咧咧嘴,道:“燒房子要犯法的呀,那不是有車子嘛。”又頓了一頓道:“說好了,可不是我讓燒的,以後別跟我翻舊賬哦。”
幾天以後,徐海正在家裏看書,就聽門外有汽車停下來的聲音。徐海舉眼一望,就見一輛麵包車上下來五、六個人,阿林領著那個中年人還有個中年女人,一個二十一、二的青年,後麵跟著兩個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了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