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樣一說,感覺“我們”這一個詞竟然生出那麼多的溫柔與眷戀來,林珍不禁臉又紅了。
“我發現你很容易臉紅。”陸定昊小聲的說,所以林珍並沒有聽清楚,她問陸定昊剛才說的什麼,陸定昊搖著頭怎麼也不願意再重複一遍。
去診所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林珍本來想直接去派出所的,陸定昊卻拉住了他她說:“你的店裏現在這麼亂,來了客戶一點都不好看,我們先收拾收拾再去吧!”
林珍卻搖了搖頭說:“收拾店鋪的事情不用這麼著急,現在去派出所才是要緊的,我們去晚了,誰知道他們會這麼說?”
陸定昊知道他拗不過林珍,便和林珍一起去了派出所。他們去到的時候警察已經把林珍的舅舅和舅媽們審訊完了,見到林珍和陸定昊去了之後,開始詢問他們。
“陸定昊,李家大媳婦說你非禮她,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不是你做的嗎?”警察問陸定昊。
陸定昊指著林珍說:“她可以給我作證,我到的時候林珍的舅舅準備打林珍,我攔住了他,把他們兩個打出了店裏之後,他們的兩個老婆就說我非禮人。”
“警察同誌他們是一夥的,你不能相信他們說的話呀!”陸定昊說的話當然都是真的,正是因為這樣,林珍的大舅才說自己是受了委屈的那一個,企圖渾水摸魚。
“閉嘴,保持安靜,還不到你發言的時候。”警察對林珍的舅舅說。
林珍的舅舅不敢再說話,其他人想要打斷也不敢發言,隻能任由陸定昊和林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警察,他們每說一句話,林珍的舅舅慢慢的臉色就會白一分。
“林珍,我們可是你的親戚啊!”到了這種地步,林珍的舅舅舅媽才覺得害怕,希望可以用和林珍的這層血緣關係,博得林珍的憐憫和心軟。
可是他們之前鬧的時候實在是太過分了,早就把林珍給他們為數不多的憐憫和心軟被耗盡了,對於他們的動之以情林珍並不予理會,一字一句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訴了警察。
在警察局做完筆錄之後,林珍才和陸定昊回到自己的裁縫店收拾。
“你的這個裁縫店就像經曆了狂風暴雨一般。”陸定昊打趣林珍說。
聽到陸定昊這樣說,林珍看了看自家的鋪子,點頭表示陸定昊說的沒錯。
收拾東西的時候,因為林珍受了傷,陸定昊說什麼也不讓她收拾,隻讓她在一旁坐著指揮就好。
林珍算是當了一次山大王,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隻是動動嘴皮子,讓陸定昊或者兩個助手把東西放到該放的位置。
“使喚人的感覺也太棒了吧?”林珍坐在椅子上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陸定昊見到她這麼容易滿足,一邊收拾著嘴角一邊掛著寵溺的笑容。
兩個人的關係好像很近,又好像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