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隱覺得,或許她身體裏的變化,那個龍脈能夠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權少,要不我們再去裏麵走走?”
雖然吾劍將神女像和木偶都搬走了,但是林尚尚卻總覺得那山洞裏麵還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她。
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林尚尚甚至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腳步。
林尚尚真的就往裏麵走去。
解雲風生怕她出什麼事,連忙跟了過去。
再次走進山洞,林尚尚沒有直奔裏麵,而是在外麵那裏仔細查看了起來。
之前山洞的牆壁上有木偶擋著,根本就沒有人注意那上麵是什麼。
現在林尚尚定晴一看,才發現那滿是青苔的牆壁裏麵,似乎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
圖案的內容有些複雜,林尚尚看了半天也沒看懂是什麼文字。
她突然就想到了老人一直反複念叨的那句話,不由得就念了出來。
難道老人的話,與這上麵的圖案其實是一類文字?
誰知道她話剛落音,原本天衣無縫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而她們所站的地方正好與缺口相連,兩人就算都是反應極其敏捷的人,這個時候也逃脫不了掉下去的命運。
底下的石頭突然之間就變成了空的,林尚尚感覺像坐電梯一樣往下墜落。
大概過了幾秒種,她們的腳終於踩到了實地。
解雲風一個縱躍,便將林尚尚抱在懷裏。
兩人滾落地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抱住頭,而解雲風則是將林尚尚抱在懷裏,以免她摔傷。
所以到最後,解雲風渾身被割得到處都是傷,而林尚尚卻一點事也沒有。
林尚尚站起來,看著麵前一臉狼狽的解雲風,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奇異的暖流。
解雲風平日裏是多麼英俊瀟灑的一個男人,可是現在他卻一身狼狽,那張宛若雕塑般完美的臉上甚至還多了幾道血痕。
“解雲風……”林尚尚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從自己的包裏取出一些酒精為他擦拭:“下次別寧產,我會自保。”
以前師兄也受過傷,可是她卻沒有這種心疼的感覺。
畢竟在她看來,既然要出任務,肯定是擔著風險的,說不定什麼時候連命都丟了,還怕這些小傷?
“可我怎麼舍得讓你受一點傷?”解雲風盯著她半響,最後說出了這樣一句主知。
剛才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就連他都沒辦法直接跳出去,更何況是林尚尚?
有他在,他不會讓林尚尚受一點傷。
林尚尚聽到這一句話,頓時有些懵了。
待反應過來解雲風究竟是什麼意思,向來處世不驚的林尚尚也忍不住臉紅了。
解雲風這個時候的眼神特別亮,而且很深很深,讓人看一眼便會沉溺其中。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來到克裏斯頓學院之後的日子。
從前除了和師兄一起執行任務,她向來是獨來獨往的,可是現在,她卻和解雲風待了差不多半年。
而在這半年之中,她由原本對解雲風的厭惡防備到現在不由自主的信任,這樣的改變和潛意識很可怕。
可是現在,她望著解雲風認真的臉,竟也覺得這不是什麼壞事。
她為解雲風臉上的傷口消完毒之後,便細心的叮囑:“在傷口未結痂之前,絕對不能拿手抓,否則會留疤的。”
解雲風這張臉簡直就是妖孽,若是毀了,恐怕第一個可惜的人就是她!
解雲風看著她半響,“留疤了更好。你要負責任。”
“我要負什麼責任?”
林尚尚本來想說這又不關我的事,但想到剛才他的確是為了她才弄傷了,於是又打住了。
“留疤痕了就娶不到老婆了!”解雲風衝著林尚尚眨眨眼,那意思仿佛在說:我娶不到老婆,就隻能娶你了!其實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林尚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為什麼她覺得解雲風越來越無賴了呢?
不過,她不會讓他的傷口留疤的!
畢竟這張臉完全就是上天的傑作,若是毀了那就太可惜了!
替解雲風處理完傷口之後,林尚尚突然回頭,然後就看見有好幾個男男女女從上麵掉了下來。
噗通噗通……
像是蘿卜滾入坑的聲音。
林尚尚回過頭,便看見白伶與杜英奇一身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同行的還有幾個手下。
林尚尚看著她們的時候,她們也正抬起頭看林尚尚。
白伶也沒有想到林尚尚她們竟然也在這裏,頓時拔出手裏的劍,就衝著林尚尚劈過來。
“白伶!”杜英奇連忙攔住她,然後笑著向林尚尚道:“不好意思啊禦遲小姐,白伶她有些衝動,但她並沒有惡意。”
林尚尚挑挑眉:“沒有惡意?她拿的劍是棉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