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災變年這是一個讓全世界記住的年份,先是一場波及世界的疾病,接著是大範圍的蝗災,又接著北極冰山融化……
好似全都預示著什麼,當人們沉入在戰勝一個又一個自然而歡呼時,真正災難卻突然降臨。
7月7日,無數隕石從空中呼嘯而下,沒有一點征兆,沒有一點的預警,砸落在山脈,砸落在城市,砸落在海洋。海嘯,火山,地震,幾乎都同時發生,地球都像是在顫抖,而作為世界主人的人類,才發現是多麼的渺小,一半的人們直接死於災禍,剩下的人隻有的無助和迷茫,不知該何去何從。
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落下的隕石融像是直接溶入了地下,水中,甚至空中,瞬間成為一體發出了莫名的變化。群山突兀聳立,植物瘋狂的生長,動物變的怪異巨大和瘋狂。人們依賴的熱武器,槍械,炮彈,坦克,飛機,卻失去了以往的功效,甚至威力巨大的核武器也成為了無用的東西。
科學化學物理,所有的規則大部分都發生了改變,變得陌生,這時的人們才醒悟,唯一能依靠的居然隻有冷兵器,似乎一下子回到了遠古的蠻荒時代,在野獸叢生的新世界中掙紮求生,不在是世界的主宰,從金字塔的頂端跌落到最底層。最為嚴重是秩序的崩壞,在災難過後,幾乎摧毀了所有的政權。道德法律都沒實際的作用,生存才是唯一的意義,一個沒有人來規劃,沒有約束沒有秩序的新世界。
蘇銘猛睜開雙眼,恍惚了兩秒才定了定神,眼中全是茫然,足足過了半分鍾才緩過來看現在的庇護所,一個簡易的山洞,山洞內除了身邊用樹枝樹葉搭好的床榻,也隻有不遠的火堆還有細小的火苗。忍不住摸了摸眼角,殘存的淚痕猶在,剛剛又做了同一個夢啊,回到了從前,夢見了熟悉的人,熟悉的城市,熟悉的畫麵。可是就在他沉浸在以往的時光時,一個閃著火焰的巨大球體撲麵而來,砸向大地,頓時大地震動,龜裂。以往的畫麵如同鏡子一樣破碎。隨之突兀出現高山,毀掉的城市和哭嚎的人們。每一幕隻會加深他的痛苦,不知道這個世界怎麼了,可是他卻活了下來。一個人孤獨的活了下來。朋友,父母,親人,都不見了,在巨大火球落下的時候,什麼都消失了。等他醒來卻是如此陌生的地方,在這叢林巨木野獸如同原始的森林裏。他有些害怕回想到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艱難的起身,掀開身上的樹葉,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走下了床榻站立起來。右腹上簡易繃帶上血跡已經幹枯,傷口雖然也不在流血,不過還是有陣陣的疼痛。
災禍降臨已經兩天了,蘇銘還處在恍惚中,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找到來到這裏,如何找到山洞裏棲息的,又該何去又該何從。如同行屍走肉,有一種麻木的東西慢慢爬上他的身體。
蘇銘心裏想哭卻哭不出來,心中有恨卻狠不起來,隻有深深的無力。
不斷的重複著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眼神隻有壓抑的瘋狂。四周空氣仿佛有無盡的壓力不斷的擠壓,壓迫的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腦海中卻閃現生命中遇到的每一個熟悉人,父母、親人、朋友、同學、同事,他們露出和煦的笑容向他不斷的招手。
“不”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求生的本能讓他努發從聲,眼神中的迷離才逐漸褪去,定了定神平複急促的喘息,足足過了五分鍾才徹底的清醒。
喘息平息,緩過來的蘇銘掩飾心中的悲傷,才睜開雙眼打量著四周和自己,四周灰暗,火堆火苗搖曳照射岩壁,蘇銘逗了逗火堆,才看清四周,一個天然的山洞,出口就在不遠10米的地方,可以說是一個簡單的庇護所。而自己還穿著工作服,當時災難降臨時,正是下班的路上,衣服都還沒來的及換。
就在蘇銘發愣時。突兀一個聲音傳來。
“呦,這裏還有個小家夥。”
聽到這突兀的聲音,蘇銘著實嚇了一跳,定眼望著出口。
出口處出現一個衣著怪異的白衣男子,好似古代長袍,一身白衣身負長劍,不到十幾步的距離卻始終看不清麵容,好似打了馬賽克。
蘇銘有些愕然,隻見男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居然這麼快就挺過了靈氣衝擊,有意思,既然遇到了,就給你一個造化。”
雖然看不清臉龐,但是蘇銘明顯感覺到這個男子人嘴角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就在他遲疑時,白袍男子右手手掌張開,一道血色光芒急襲而來,蘇銘頓時汗毛倒立,不等他做出反應,光芒已經打中他的左手臂,手臂上出現複雜詭異黑色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