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個巴紮黑。”砰,方茴剛睡醒就從床上摔了下來。
十一月中旬的沈城早上的天氣已經很涼,方茴摔倒地上立刻拽下被子裹在身上。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被嚇的,此時在方茴麵前站著一個臉白唇紅,身披戲袍,畫著弄重油彩的戲子,衣服血紅,是紅衣曆gui無疑。
方茴早上感覺越來越冷,緊了緊被子,眯縫著眼睛,迷糊中就看到了這位大姐,於是就成了這樣。
方茴定了定神,故作鎮定的伸出手大和一聲:“呔,何方妖孽,敢來我陽間代理人的地盤撒野。”
喊完後方茴感覺有些冷,又馬上把手縮了回去。
“小女子生於抗戰時期,因戰亂便早早的成了孤兒,後被師傅收留,學習戲劇,今叨擾公子有一事相求。”這紅衣戲子不但沒動手,還咿咿呀呀的唱著戲,唱著來意,雖然很和諧,可在方茴耳裏聽來卻又些恐怖,方茴有不自然的向後蹭了兩下。
“不是,你有什麼事你找我,我也給你辦不了啊,你那都是下邊的事兒,要我給你燒個百八十億的,你再去打點打點。”方茴試探著問道。
“不,小女子要辦的是陽間事,不是陰間事。”
方茴一仰頭,心想,還小女子,都快是我奶奶輩的了,裝什麼孫女。
雖然心裏這麼想,就是嘴上確實這麼說:“你有什麼事,說說,讓我也樂嗬樂嗬,啊,不,讓我看看有什麼可以幫你。”
紅衣戲子用衣袖沾了沾眼角“我名李青衫,因戰亂自小變成了孤兒,在幼年時得於師傅收留,才活了下來,之後便一直跟著師傅所在的戲班走南闖北學藝唱戲,世人皆說戲子無情,又因我身有異,我年方二八還沒有婚配,直到那年去鎮裏演戲,遇見了趙公子,他每天都回來捧我的場,他願意聽我也願意為他唱,一段時間之後我們二人相愛了,雖然他家人事事都依著他,以他為主,可唯獨不同意這樁婚事。”紅衣戲子李青衫又期期艾艾的抹著眼淚。
“為何不同意呢?”方茴看李青衫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心也就放下來了,聽故事聽的正聚精會神,結果戛然而止,再加上李青衫說話的影響,方茴問的也就有些那個意思了。
“因為,因為小人本事男兒身,卻因為天生畸形,同時具備男人和女人的器官。”
“噗。”方茴聽到這,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方茴想過,故事的內容可能會很狗血,甚至想過是失散多年的兄妹,或者是世仇,可始終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之,之後呢?”方茴繼續問,這個故事顯然沒有結束,不同意之後發生了什麼,李青衫又為什麼會死,這一切的一切都還沒有答案。
“最後我們兩個人選擇了殉情,是他準備了毒藥,那是我三十歲生日那天,我演最後一場戲,他來看我最後一場戲,在戲演完之後,我們兩個在後台便雙雙服下毒藥,可我魂入幽冥之後,在判官前尋他,可判官卻說他沒有死,還在陽間,於是我便心聲了執念,想要尋他問個清楚,變放棄了投胎,成為一介孤魂野gui,可我上來後發現,並不能離開自己的屍身太遠,一直修煉隻今日才得以掙脫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