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那個宋少是什麼人,敢這麼做,就不怕……”,高能小心的問道。
“唉,記住他不是我們惹的起的人物,以後躲他遠點,我怕他日後還會找你們麻煩”,張雄憂心的說道。
“團長,不知你要怎麼處置我們”,吳東迫切的問道,高能也是一臉著急的看著張雄。
“唉,是我無能啊,不能保護好你們,讓你們受委屈了”,張雄不甘心而又無奈的說道。
“團長,是我們連累了你,這不怪你,我們都認了,這是我們的命”,吳東和高能痛哭。
……
“張雄怎麼樣,考慮的如何,要是讓我不滿意的話,可別怪我手中的槍額,要知道我可是好久沒有再殺一個人了”,宋少朝槍口“噓”了一口氣,盯著張雄冷漠的說道。
“宋少,我已經考慮好了,我勒令開除他們,讓他們退出部隊,銷毀他們的所有部隊及刀鋒軍事記錄,並在全軍通告以儆效尤,你看行不?”,張雄心裏在滴著血,要知道這樣做的話,他們就被毀了,本來一身的榮譽換來的卻是恥辱。但不這麼做的話,以宋少的為人,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好,張團長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記住是你的真誠打動了我,讓我放下了屠刀,哈哈哈”,宋少輕蔑的看了眼吳東,就一個人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下麵我宣布,吳東,王強,高能,劉誌遠四人由於恃強淩弱,打架鬥毆,性質惡劣,經軍委研究決定特開除軍籍,永不錄用……”
“他們怎麼會被開除,發生了什麼事”?
“這你們不知道吧,唉,說起來,也算是他們倒黴,惹到了一位大人物”。
“是啊,我聽說要不是張團長去的及時,吳東都被那人一槍給崩了呢”。
“可惜啊,他們的前程就這樣被毀了,你們說我們為國家和人民,到頭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值得嗎”?
“這社會就這樣,這是一個強者的舞台,我們啊就不要感歎那麼多了,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團長,你說我們為了國家付出了這麼多,現在卻因為一個宋少,落得如此田地,我們做錯了嗎”,劉遠誌喝了一杯酒淒慘的說道。
“你們沒有做錯,是我錯了啊,是我沒保護好你們”,張雄神情落寞的說道。
“不,團長,我們都沒錯,錯的是那個宋少,是他,要不是因為他,我們……”,高能目露凶光隨即又無奈的說道。
“他媽的,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要去一槍崩了他,讓他囂張”,王強大拍桌子,站了起來憤怒的說道。
“坐下”,吳東大怒的說道,“就憑你,你去了有用嗎,那個宋少說不定巴不得我們前去,你去了就是送死知道嗎,就算你殺了他,然後呢,你讓你家人怎麼辦,你讓團長怎麼辦,難道你要讓他們在牢獄裏呆一輩子嗎,都什麼時候了還意氣用事”。
王強隻好坐了下來,落寞的拿起酒瓶猛喝。
“就算要報仇,也不是現在,現在我們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讓團長為難,也不要讓家裏擔心,活著就有希望”,吳東沉重的說道。
“吳東說的沒錯,你們經曆了這麼多,應該都懂得這些,是我對不起你們,一手提拔了你們最後也是我親手收走了你們的一切,想我張雄為了刀鋒鞠躬盡瘁,最後卻連自己最好的兄弟都保護不了。你們走了,我也沒有心情留在刀鋒裏了,我累了,剩下的時間我要陪陪愛人和孩子,我負了他們很多……”,張雄哽咽的說道,“你們喝吧,我先走了,我要一個人靜一靜”,張雄失魂落魄般的慢慢的走了。
“來,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去他媽的宋少,百年後還不是一堆白骨,哈哈哈”,劉遠誌譏諷道。
“說的好,哈哈哈,喝一個”。
“來,喝酒,我要活的好好的,還要討個老婆生個孩子,讓他將來在宋少的墳前吐他一口唾沫,哈哈哈”。
“對,活的好好的,你那個太慢了,等你兒子去我都看不到,不過癮。要我說,我希望宋少別那麼早死,我在臨死的時候找到宋少,抱著他一起下地獄,一了百了”。
“好,你這個不錯,來再喝一個……”
翌日,當吳東醒了的時候,兄弟們都已經走了,已經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地方。他們約定再聚首時,就是報複的時候,沒有把握,勿聯係。吳東也收拾了東西,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這個城市,他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機會。
獨自在外拚搏的吳東,認清了社會的殘酷和現實,他還在苦苦的堅持著,但麵對生活和家庭的壓力,他已經慢慢的忘卻了曾經的報複,時間改變了他。就在他還在為快要升職而沾沾自喜時,父親一個電話要他回去。好不容易熬到現在終於要升職漲工資,父親要他回去,吳東肯定是不願意,以各種理由拒絕,但父親說淩雲回來了,是淩雲改變了家裏的一起,吳東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回去。淩雲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小時候他和淩雲一起跟風天翔學習武術,淩雲的天資比他要強,比起淩雲他還差的遠,盡管如此,吳東的身手在刀鋒還是數一數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