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翔天域,蒼藍城。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歡聲雷動,喜氣雲騰。
蒼藍城無論是貴族達人,還是地痞流氓。上至耄耋老人,下至三歲孩童,全都齊聚在城中的望天橋,熙熙攘攘,一望無際。
眾人齊聚望天橋,放下往日恩恩怨怨,不論身份尊卑,隻管盡情的放飛自我。敲鑼的敲鑼,打鼓的打鼓,吹簫的吹簫,彈琴的彈琴,當真是歡樂無窮。
在隔著望天橋不到一百米的街邊,開著一家“百醉樓”,據說這家百醉樓是葉三公子投資的。酒樓不大,合共兩層,上下工整,檀木而製,貴族氣不輸一些大酒樓。
在這車水馬龍,往來如織,人滿為患的望天橋附近,百醉樓倒顯得清淨,不像其他酒樓般熙熙攘攘,整個酒樓中隻有兩位客人。
此時坐在二樓雅間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二十歲左右,橫眉劍目,著一身絲綢薄衣,腰間係一條七色玲瓏寬帶,寬帶上印刻著一個“天”字。
女的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紮著一對羊角辮,雙手撐著下把,望著望天橋,顯得嬌小可愛。
“老爺爺,不過節不過年的,外麵怎麼這麼多人,其中怎麼還有好幾位城主和幾大門派的人?”
酒樓李老板看上去四五十歲,一副邋遢樣,時常麵帶笑容。看女孩好奇的望著外麵,李老板甩了甩手中的抹布,一邊擦桌子,一邊說道:“今天可是葉三公子成親,難道二位不是代表天淩來道喜的嗎?”
“葉三公子成親?”那男子疑惑不解。
“老板,你這裏怎的這般清淨,上酒上菜,哥幾個趕了好幾天路終於趕上了。”這時又有幾人來到百醉樓。
“不好意思各位,百醉樓今天被人預訂了,隻招待天淩學院的人,各位請另尋他處吧。”李老頭道。
“哼,是他們預訂了嗎?就天淩學院這幫窮光蛋也敢預訂葉三公子的酒樓?他們出了多少錢,我出雙倍,女的留下陪爺喝酒,男的滾吧。”
一黑衣少年將刀橫在桌子上,單腳踩在椅子上,將百金放在桌子上,道:“這是今天的飯錢,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就讓這男的滾吧!”
“老板,是不是來要飯的了,我這兒還有點剩飯,端過去打發了吧!”坐在雅間的男子絲毫不讓。
“子車南,老子讓你妹妹留下來陪老子喝酒是看得起你,別特媽的給臉不要臉。”那黑衣男子道。
啪啪啪…
一連串的打臉聲,黑衣男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子車南敢直接動手,在毫無防備下被打了幾個耳光子,子車南甩了甩手道:“欺辱我可以,欺辱我妹妹就是找死,記住沒有下次,否則死。”
子車南幾句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一時之間將黑衣男子恫嚇住了,雙腳似乎釘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反應過來後的黑衣男子惱羞成怒,道:“老子殺了你,給我殺了他。”
“哼,就憑你們也想殺了我?就算黑岩宗宗主親自來也不敢說殺了我。”子車南看著氣勢洶洶的幾人,沒有絲毫膽怯。
黑岩宗與天淩學院時有摩擦,兩家的子弟時常打打殺殺多次鬧出人命,也算是有深仇大恨。仇人見麵,摩擦在所難免。
看雙方就要打起來了,李老頭急忙道:“這裏是葉三公子的酒樓,損壞了三公子怪罪下來你們誰承擔的起?”
那黑衣男子聽到葉三公子三個字,明顯有些懼色,道:“有本事出去打?”
他不甘心就這麼白白挨了幾個耳光,但又不敢在這裏造次,生怕葉三公子怪罪下來。
李老頭急忙道:“今天是葉三公子娶親,你們去蒼藍城打架?這是成心鬧事是不是?”
“老大,他說的沒錯,如果讓扶風宗有所耳聞我們吃不了得兜著走,還是忍一忍,等今天過後再找他算賬也不遲。”黑衣男子身邊一人小聲道。
黑子男子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道:“子車南,今天的事老子記下了,我們走。”
黑衣男子找事不成白白挨了幾個耳光悻悻離開,心有不甘,惡狠狠的道:“二虎回黑岩宗多找幾個幫手,我等留下來給葉三公子道喜,等這件事情過後老子要讓子車南跪在我麵前看他妹妹伺候老子。”
……
“黑岩宗的人真是壞透了。”那小女孩道。
“絮兒別怕,有哥哥在沒人動的了你一根頭發,天王老子也不行。”子車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