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一個高三的學生黨。
因為“哥布林”國宣布對人類國度發動全麵戰爭的關係,現在人類國度進入戰爭緊急狀態,停止了許多非必要的活動。
白河的學院就停止運轉了。
所以白河現在無非是遊手好閑社會人。
星期一,新元曆7050年5月3日早上八點左右。
“剛才還在吃東西,現在又要下樓找東西吃了。”
我推開床上的被子,穿了雙拖鞋,然後在二樓洗漱了一陣,就下一樓去了。
這兩層高的小房子是父母給我的,二樓是我自己的居住樓,一樓則是一個台球室,台球室裏有幾桌台球和一個冰箱。
光每天從那些打台球的人身上收到的錢,就夠我一天開銷還有多餘了。
我本來就不是很喜歡與父母溝通,而且這裏離禱告的“聖堂”和學校都挺近的,所以我還是很喜歡自己住在這個小樓的。
我打開了一樓的大門,對於台球室來說,這就算是開張了,
我正想出去買早餐時,突然發現店門側邊停著一輛白色的小轎車。
按理說早上八點多肯定是沒有人來打桌球的,所以我多看了兩眼。
車上的人看到我開門後,車門解鎖的聲音“滴滴”的一響,一副等我許久的樣子。前門沒動,後門倒是打開了,一個女生從車裏踩了出來。
這是一個和白河年紀相仿的女生,穿著白色基調的洋裝短裙,黑色的長發披肩而下,額前是沒有頭發的,整個麵容幹淨精致。她眼睛不是那種可愛型的水靈大眼睛,但或許是因為修長睫毛的關係,清澈的雙眼格外攝人心魂。
“大大大小姐!”看到這個女生的樣子後我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
源舞文,源家兩位“小祖宗”中的姐姐。
“白河君,早上好呀!”大小姐沒察覺我的驚訝似的,隻是溫柔的向我道了早安。
“大小姐來這我這小破地幹嘛,話說我還正準備過去找你們來著。”
嘴上雖然說的仿佛隔閡千裏,但我卻向她伸出了左手。
我可沒忘記這是我的誰。
大小姐微笑著把手搭在了我的手掌上,然後輕輕側頭說道:
“不用去了,舞墨也來了。”
隨著大小姐的話語,打開的車門中再踏出了一個人影。
二小姐穿的比大小姐要更活力一些,白色的上衣搭配粉紅的短裙,外邊還穿著寬大的黑色薄外套蓋住了整個身體的側麵。
相比於大小姐純淨健康的膚白,二小姐更像是貴族般的雪白,出場自帶貴氣的她一如既往的梳著整潔的馬尾辮。額前的兩條長發叢,自神庭向外貼在臉側,清澈明媚的雙眼如同湖水一般,深幽與蕩漾交錯,而此時這譚湖水正對上了我的視線。
“二小姐早上好哈。”我就像是方才的大小姐一樣,第一句就先行問了好。
源舞墨,源家二小姐。
實話實說,我本來不應該這麼拘束的,我應該第一句就說,寧來這幹嘛啊。不過二小姐出場的氣場確實壓了我一手。
意識到不妥的我趕緊補上一句:
“寧來這幹嘛?”
“哎呀!你這的意思就是,隻允許姐姐來,不允許我來了!還說不會因為和姐姐交往疏遠我,明顯是騙人!”
二小姐聽了我的話後,深沉高貴的氣場馬上就被撕破了,暴露了她跳脫可愛的原本模樣。
“你姐姐我也一樣得問一句的啊,一視同仁的好嗎?”
迫不得已的我隻好拍了一下大小姐放在我左手上的嬌手,向她問道:
“兩位小姐來我這幹嘛……我這裏可不供應早餐。”
我有個毛病就是喜歡亂扯皮,而且還自以為很幽默,很會交流藝術。
然而根據我朋友非常少這個結果來看,大概是負麵作用更大些。
“親愛的,你頭上的傷還沒好吧,昨天聖堂禱告後,我們很早就不相見了,所以今天就很想來看看。”大小姐輕聲細語的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