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輸在太愛那個男人。
這是顧漫漫唯一能想到自己的輸局，沒想到如今她真的敗給了太愛，但是夏沫，她絕對不給她機會！
‘哢’的一聲，陳芮將自己手機裏藏在最深處的秘密公布在眾人麵前，她深吸一口氣，按了播放鍵。
手機裏傳出女人的聲音，一個是她的，“夏沫姐，我們真的要用別人的方案嗎？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了……”
裏麵傳出女人煩躁的聲音，“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這就是我的方案，哪怕出了事又怎麼樣，有淩氏保我，沒人敢質疑我半句話！”
底下人一片抽氣聲。
緊接著陳芮又換了一個音頻，裏麵是夏沫張狂的聲音，“數據做不出來？難道你們不會編造數據嗎？什麼科研誠信，我要莫黎她給我滾出公司！我要她滾你們明不明白！”
還有……
“實驗你們自己做，我隻要結果，做不出來你們也一塊滾蛋！”
“臨床試驗？我為什麼要做那種多餘的事情，現在藥劑已經做出來了，我隻需要把它在所有人麵前一擺，名譽和財富就都是我的，你懂嗎！”
女人囂張的聲音傳遍宴會廳角角落落，一句接著一句，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如果說今早顧漫漫的消息是一顆炸彈炸在了清晨陽光下，夏沫這樣無疑於是藏在黑暗中的髒汙，被掀開遮布簾，徹徹底底的暴露在眾人眼皮底下！
“這、這種藥劑還能用嗎！你這不是騙人嗎！”
夏沫眼睛一睜，腦子‘嗡嗡’的，腦海裏隻有兩個字。
完了！
底下的記者都瘋了，他們一個個衝到台上衝到夏沫麵前，她被圍堵的狼狽，甚至連頭發都亂了。
她倉皇解釋，幹巴巴，“不是這樣的……”
可是沒人再信她。
陳芮在一旁看的解氣，十分的泄恨，她知道自己這樣也不可能再留在淩氏了，所以在做這件事之前她就向公司遞交了辭呈。
她看向一邊的女人，猶豫開口，“我想跟著你做實驗。”
顧漫漫側目看著她，陳芮臉臊得慌，“我知道之前的事我們之間鬧得很不愉快，但是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這一行。”
顧漫漫搖了搖頭，“你還是別跟著我，我不打算留在這裏。”
陳芮一愣，“你要走了？”
顧漫漫斂眸，她做的試劑也已經成功了，和淩氏簽署的合約上有一條，當實驗結束那天，她可以自主提出辭呈。
她將所有髒水都替他引開了，現在，她也沒有理由再留在這兒。
顧漫漫轉身要走，身後忽然傳來夏沫陰冷的低吼。
“你站住！”
顧漫漫置若罔聞。
“你不是莫黎。”
她腳步一頓。
“你是、你是……你是顧漫漫！是不是！”
夏沫幾乎顫抖的說出這句話，她死死的盯著顧漫漫的背影，隻有她才會那麼想奪走自己的一切，隻有她才會在淩晏塵身陷囹圄的時候奮不顧身的將他拉出來。
隻有她。
顧漫漫隻是停頓了一秒，轉過頭來，目光發冷發寒，爾後腳步沒有絲毫鬆懈，擰眉離開了這裏。
而是她輸在太愛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