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
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隻有簡單的一個字，“好！”
夏沫表情一愣，緊接著一喜，但是她按捺住臉上驚喜的表情，激動的抓著顧漫漫手，“你說的是真的？這次你不是騙我的？”
“……恩。”
“你發誓！”
顧漫漫冷眼看著她，夏沫必須要聽到顧漫漫發誓，毫不退讓，“隻有你發誓了，我才能真的相信你。”
顧漫漫拳心一再收緊。
原來，逼退她的不是夏沫，而是淩晏塵那顆冰冷的心。
“我發誓。”
伴隨著這三個字落下，是一種心裏空落落了一塊的感覺，她下意識的撫上心口窩的位置，不疼，就是有什麼東西已經空了。
夏沫激動的在她耳邊說道，“那就別忘了你說的。”
顧漫漫抬眸，看向在門外佇立著看戲的所有人，他們一個個臉上帶著八卦、鄙夷，眼神中對她的蔑視，她下意識的看向他，走到他麵前，背對所有人，對著他，綻放一抹最美的笑。
“淩總。”
他從上空俯瞰她，看著她笑，卻看到她眼中的淚光。
“這場遊戲早該結束了，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是騙你的。”
他擰眉，“你在說什麼？”
顧漫漫深吸一口氣，渾身發著抖，卻強迫自己止住發抖的顫意，勾唇一笑，“你一定很多次有懷疑過我是不是顧漫漫，甚至還多次試探我是不是過。”
頓了頓，她抬頭，一笑，“我早知道自己跟顧漫漫長得很像，也早就知道你一直在找這個人，隻不過為了能引你上鉤，我特意偽裝成她，目的就是吸引你，陪你玩這個遊戲。”
伴隨著她一席話落下，全場安靜的連一根針掉落下來都能聽到。
身後忽然傳來了‘卡擦’的聲音，顧漫漫知道有人在拍照，有人在給她錄像，今天她的每句話都會被所有人知道，都會被所有人知道她是一個隻會勾引他的壞女人。
這樣，就沒人再說他了吧……
淩晏塵一把攥住她手腕，眼眸漆黑，聲音冷沉下來，“莫黎，這件事我會處理，我不需要你這麼做。”
他怎麼不需要，他能堵住一個人的嘴，他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嗎？
顧漫漫眼中帶著淚光，很唯美的笑了，疑惑反問，“淩總這話真奇怪，我怎麼做和淩總又有什麼關係？當初我主動找上淩總玩這種出軌的遊戲，其實一開始我就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從來沒有認真過。”
他捏住她手腕的力度在收緊，顧漫漫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像是要牢牢記住這張臉，目光執著著，眼光浮動，心裏在滴血。
她多想，再摸一次這張臉。
“反正淩總也沒愛上我，遊戲玩夠了，我也累了，不如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他沉聲逼近，“你再說一遍。”
他周身泛著冷然的氣勢，直把周圍的人凍的發顫。
顧漫漫眼眶發熱，“不知道是該說淩總入戲太深還是什麼，至少我從來沒有入戲過，一切，隻是一場遊戲，我從來沒有對你動過一次心。”
但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