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從外麵進來的?什麼時候,誰放你進來的!”統領一聽有人擅離職守,頓時有些薄怒轉身責問身後的士兵道。

“我們都沒見過他啊,確實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身後人群麵麵廝覷,紛紛表示沒見過芮陳二人。

“你怎麼進來的?”統領目光如炬的盯著芮陳問道。

“額,我從後城翻牆進來的…”芮陳看著白袍統領,顫顫巍巍的道。

最終芮陳安人被“請”到了城中的地下看守所裏。

“這次你怎麼不砍他們了…”芮陳無語的靠在牢房牆壁上看著綾清竹。

“詹前輩說多了,要低調行事。”綾女俠盤坐在牢房角落地上,淡淡的道。

“因為這次在街上,要考慮影響程度?”芮陳抓狂的道。

“對。”

“那現在怎麼辦?這鬼地方雲玉都沒信號,怎麼出去啊?”

“我觀察過了,他們的牢房加固過,牆體夾了一層鉛板。”綾女俠淡淡的道。

被關押時兩人的武器也都被收走了,芮陳的板磚也不例外,這讓芮陳對詹嶽輝說板磚屬於非管製器械的說法頗為懷疑,並且決定回頭一定向詹狗討個說法。倒是雲玉看著像普通掛飾便沒被收走,但是現在被囚禁在周圍都是鉛塊堆成的屋子裏,雲玉也沒用了。

“再等等,他們把我們抓起來,肯定有什麼目的...”綾清竹絲毫不理會芮陳的抓狂,依舊淡淡麵不改色的道。

“行唄,反正這些護衛一個個我看至少也相當於築基期實力,我是幹不過了,聽你的…”芮陳倒也光棍,索性靠在牆上學著綾女俠閉目養神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將芮陳二人押送過來的統領走進了牢房裏,吩咐獄卒將二人的牢門打開。統領站在牢房外對芮陳二人道,“先知要見你們,隨我來。”說罷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又幾分鍾過後,統領蕭瑟的站在地下牢房樓道口,惆悵的看著窗外的風景:這兩人是不是有病?踏馬就不能按照劇本來?配合下自己會死啊?!你們他媽是耐上我們監獄了?包吃包住還不用幹活?!

尷尬無比的大統領隻好吩咐一名手下去把二人帶來,一邊等著二人的大廳領一邊又想著要是二人還不來自己該怎麼辦,總不能打殘了,畢竟這可是先知要的人…

結果,兩人真來了…這讓大統領更加感到尷尬無比,心道,尼瑪你們就是有毒,你們這樣的人在我們家鄉早被砍死街頭了。

二人不緊不慢額跟著大統領往監獄外走去,芮陳還時不時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環境。

“誒,你說晚飯我們吃啥好啊?”芮陳轉頭低聲跟綾清竹道。

“不知道,看小天想吃啥吧。”似乎一行吃啥完全取決於小天當天拿出來個啥,綾清竹毫無違和感的便清楚了這個奇葩團隊的眾多規律,比如飲食。

芮陳仔細一想,還真是,有小天在的時候,大家都不用為今晚吃啥這世界難題發愁。這可是個很富有哲學價值的難題啊,饑荒年代,人們都在考慮,今天吃啥,富足年代,人們工作,學習之餘也在考慮,今天吃啥。

統領稍稍放慢了腳步,卻聽到兩人在聊今晚吃啥這種問題,頓時整個人瞬間變的滄桑起來,你們死不死,這還在坐牢呢,還有沒有點覺悟了!為什麼你們就是跟其他人畫風完全不同?!

“你們就不好奇,我們抓你們來做什麼,先知為什麼要見你們?”統領實在是沒忍住,終於開口道。

“不好奇啊。”芮陳抬頭奇怪的看著白袍統領道,好像他真的是無辜的,再過會兒就能沉冤得雪,犯案出獄了一般。

大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