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分的泗水居分外忙碌,絡繹不絕的客人很快將一樓大廳占滿。泗水居的桂花釀很是出名,現在正值丹桂飄香時節,頭曲的桂花釀分外醉人,眾多人慕名而來。
“夥計,來一壺桂花釀,一壺漿果酒。”
“來了。”芮陳瞪著死魚眼抬著兩壺酒放到招呼的桌上。
“等等,你這明明就是白酒啊,我要的漿果酒呢。”
“就你事多,好了。”芮陳從腰包裏摸出一個在林中裏沒吃完帶出來的漿果,一巴掌拍碎扔進酒壺裏晃了晃,又放回桌上。
“???小子,我要的是漿果酒,漿果釀的酒!”一臉福相的客人拉住要走的芮陳道。
“那是你沒說清楚,你看,藥酒就是是藥材泡酒,蛇酒就是蛇泡的酒,漿果我用泡的新酒有什麼不對嗎!”芮陳兩眼一瞪,吼道。
“額,話是這麼說,可我怎麼總覺得有點不對?”
“沒有不對,我們這可是名店!不與眾不同點,怎麼出名?!”芮陳進行完邏輯強暴後拍掉客人的手往櫃台走去。
“夥計,樓上二包間送一壺,那什麼,最近碼頭運來的咖啡過去。”老板娘是個半老徐娘的妖嬈女子,這會兒低頭撥著算盤吩咐芮陳道,老板娘半開的胸襟,若影若現的一道深深的雪白溝壑讓周圍偷瞟的客人差點陷進去。
“知道了。”芮陳有氣無力的隨手擰起一壺不知道什麼的液體就朝樓上走去。
“等等等等,夥計,我要的是咖啡!你這是豆漿吧!”五大三粗的壯漢瞪著牛眼,叫住要走的芮陳道。
“沒什麼不對啊!黃豆醬是黃豆磨道,咖啡是咖啡豆磨的,所以都是豆漿,別拽些什麼稀奇古怪的名字,都是豆漿,湊合著喝的了。”
“小子你是不是懵老子腦子不太靈光!”大漢聽到一愣一愣的一拍桌子怒道。
“….誒誒誒,這位客官,別生氣,新來的小夥計不懂事您多擔待…”半天沒見芮陳回去的老板娘扭著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走了進來。
應付完客人後老板娘柳眉一蹙,媚眼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細長手指指著客棧外對芮陳嬌喝道,“你給我送餐去!!!”
見老板娘怒了,芮陳提著餐盒拔腿就跑….
就在幾分鍾前。
詹嶽輝踱步走到櫃台前,“老板娘,你們這兒的桂花釀怎麼賣?”
“一卡貝”老板娘媚眼如絲的盯著詹嶽輝,吐氣如蘭道。
“能不能便宜點,我沒那麼多啊。”詹嶽輝摸出香煙點上,輕浮的一笑。
“可以啊,你們都留下給我打工,就不收你錢了。”老板娘玉指在詹嶽輝臉頰輕輕劃過,櫻唇湊近詹嶽輝脖子微微吐出些許溫潤氣息道。
“那不行啊,這麼多人就換幾壺酒我得虧死。不如我把他們壓這兒做兼職吧。”詹嶽輝拿起老板娘玉手放回櫃台麵上調笑道。
“咯咯咯~行啊,那兩小哥我看挺厚實的,一天一卡貝吧,我收了,小姑娘就算了,若不經風的。”老板娘掩嘴笑的一陣花枝亂顫。
“那不行,那可是我的寶貝師弟啊…”詹嶽輝臉色一正,毫不猶豫道。
“嗯哼?”老板娘眼波流轉媚眼如絲的繼續盯著他。
“得加錢…”詹嶽輝斬釘絕鐵的道。
…
芮陳看了看天上的圓月,暗想,隻要不是什麼黑森森啥的地方,應該就能看清楚路的。於是便擰著餐盒往老板娘說的地方行去,一路哼唱著歡快的歌聲,“AebaeGotourpigiosideSide-sidetosi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