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嘛…”諾斯感覺詹嶽輝的目光就像在砧板上的豬肉…
“沒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凝望深淵的人終歸深淵…”詹嶽輝掏出之前從諾斯身上搜出的匕首抵著諾斯腮幫道。
“你,你做什麼,我一直都是在法律保護下做事的,我是守序的…”諾斯惶恐不安的道。
“我是要告訴你,沒人教會你的,我可以教會你。法律縱容你的,不代表是你的權利…正義製裁不了你,而我們並不屬於正義…”詹嶽輝掏出一根香煙點燃麵無波瀾的道
經過幾日下來諾斯明白這群人一直都是喜怒無常,詭秘莫測的,都是一群瘋子,諾斯雖然變態但是他知道自己是沒法跟瘋子講道理的…“你還是別做些無謂的事了,既然你們把人引來了,無非就是還不敢殺我,你們想要什麼,錢?我可以給你們,隻要你放了我…”諾斯索性也不再偽裝了。
“他要是想勒索你爹,就先剁你一根指頭給你爹送去了…”芮陳好心好意糾正諾斯道。
“我準備給你做個心靈手術,放心吧,一點都不疼,你見過那些被你迫害的冤魂哭泣,哀嚎嗎…給他來一記物理麻醉。”詹嶽輝像拍西瓜一般在諾斯頭上拍了拍滿意的點點頭。
“你們果然是邪教徒,我勸你們還是別迷信了,城主府的人就會到這兒…”諾斯心頭升起一絲不安,掙紮著道。
“我並不迷信,因為我知道,我這塊符磚砸向你你肯定怕。”芮陳掂了掂手裏的大青磚獰笑走向諾斯。
片刻後,詹嶽輝往諾斯頭上抹了些白藥,起身把血跡抹在諾斯蒼白的臉上,看著遠處走來的人群。
諾斯的母親罵罵咧咧的奔跑過來,兩個剛剛被掙脫的侍衛急忙跟上她一陣疾馳。“你們快放了我的寶貝,你們這群肮髒下賤的狗,我一定讓你們下地獄,把你們的妹妹,女兒送去紅燈區,賣給下賤的賤民做***,我兒子要是少了根頭發,我一定饒不了你們..”
詹嶽輝對諾斯母親的謾罵視若未聞,對顏雪道,“擋西夏,我們現在就走,別傷人。”
顏雪點頭,一拍黑匣,一陣機括聲過後黑匣組成一個三角柱形炮筒,顏雪對著來人跟前發射了一枚壓縮能量彈,掀起一陣積雪紛揚。人群被爆開擴散的能量波掀的人仰馬翻,不知道是不是顏雪有意,距離最近的諾斯母親被氣浪吹的老高...
芮陳看著被掀起夾著雪塊的人群,拍了拍不省人事的諾斯,“看,你媽在天上飛…”
….
諾斯被救回後便變得瘋瘋癲癲的,整日大吼有鬼,別過來雲雲,一幹他的爪牙受到了應有的製裁。迫於人群的輿論嘩然,當地裁決會重新審理了諾斯的諸多罪行。從詹嶽輝削開諾斯頭皮,刻下引魂符的那一刻,芮陳便知道他已經廢了。
事後芮陳問怎麼不直接做了他,詹嶽輝道,“我們沒有審判任何人的權利,他該接受的是眾多受害者家屬的審判,是人民的審判,這結果最好我們做的,隻是用散在城鎮裏的那一紙紙抄錄的罪行喚醒渾噩的人群。在諾斯頭顱上刻下的符咒也隻是個保險而已,要是諾斯真的行得端坐得正,又怎會懼怕什麼幽靈冤魂?”
四人躍進林中,遠遠拉開了人群的距離,斜插穿過森林迎著久違的陽光前往了下一個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