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因為這幅畫落下了病根,整日裏病怏怏的,家人急在心頭又無可奈何,好在這年輕人並未走的太遠,很快,他就聽說了這女孩的病,就跟著這女孩父親的人回到了方家,這時候,女孩正躺在床上,手裏拿著那副畫,隻見畫上的花骨朵慢慢慢慢的盛開,竟然是朵牡丹花,牡丹花吐露芬芳,精華絲絲縷縷進入到姑娘的身體,姑娘的病一下子就好了,家人才大吃一驚,原來這個公子竟是修仙之人。”
賀薇薇被這個故事提起來興趣,早坐端了身體,饒有興致的聽著說書人繼續講。
“......仙凡有別,姑娘癡情了一場,這年輕人卻不能為這姑娘斷了修為,好在這姑娘不做糾纏,送別了公子,但也沒有嫁與他人,孤獨終老了這一生。”
夜色襲來,賀薇薇托腮看著夜空,來到古代,她做最多的事情就是晚上坐在台階上抬頭看天,想起今天聽到的故事,茶樓老板坐到她對麵感歎:“有情人終不能成眷屬。”
賀薇薇卻討厭故事裏的公子,明明無心的路過,卻白白耽誤了女孩的一生。她開玩笑對著茶樓老板說:“你這裏故事不好,趕明兒我給你講個高興點的。”
茶樓老板連連點頭說:“行行行。”
故事還沒有開始講,賀薇薇就遇見了件煩心事,有次從茶館回來,路上碰到了個舉著旗子的老頭,老頭看著她經過,悠悠的說:“你為什麼來到這個不屬於你的地方?”這要放以前,賀薇薇準會心裏嘀咕:“故弄玄虛,騙錢的。”
但是現在,她停了腳步,想看看這個老頭有什麼說的。她問老頭:“那我應該在哪?”
老頭卻不看她:“自然是你來的地方。”
賀薇薇又問:“怎麼回去?”
老頭說:“城西有間廟,也許那裏有答案。”
切!騙香油錢的。
賀薇薇不是沒遇過這樣的事。
那是她和鄭凱還沒有分開的時候,有次國慶,他們出去玩,碰巧當地有個很著名的寺廟,賀薇薇當時正在奮戰四級,就拉著鄭凱去拜拜,鄭凱對於她這種迷信的方法很不認同,說:“寺廟這單詞你都不會拚,還好意思拜?”
但終是擰不過她,倆人就坐車去了,那廟在一座山上,鄭凱本來打算雇個車,賀薇薇卻不要,認為這樣不真誠,正當兩個人為要不要雇車吵的很不開心時,有個和尚模樣的人過來對他們說了一大堆,鄭凱心煩,吼了這和尚一句,賀薇薇故意和他作對,拉著和尚的衣服,聽他一堆忽悠,明明知道是變相要錢,還是給了這和尚一千,從他手上買了個什麼四級必過符。鄭凱被她氣的當場就走了。
那天的廟沒有去成,佛也沒拜,兩個人卻白白生了頓氣,還花了錢。
賀薇薇現在想起這些以往的事,恨不得能扇當時的自己一巴掌,倘若她是鄭越,就該當時和她分手,而不是忍到畢業。
但是那天以後,賀薇薇生了個想法,與其自己坐在這裏天天等著成君來找她,倒不如自己主動出擊,尋求回去的方法。她不信,這天下就芳主一人知道她回去的辦法。
首先要去的就是那個老頭說的廟!
而這幾天就是她出走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