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帝國的皇族有規定,每一個人,隻要成為金丹境高手,並在皇族的名冊上登記在冊的,都必須派往前線一年的時間,通過血與火的曆練來鞏固境界,同時,立下赫赫的戰功,如果戰功達到要求的,就可以申請成為帝國學院的導師或是直接任命為一城之主。
據傳聞,瀚海王府的王爺,蕭英,便是一位金丹境的高手,曾經在戰場上廝殺,用敵人的血肉鑄就了自己踏上富貴與權勢的道路,用滿地的血腳印來成就自己赫赫的威名。
這些知識,許多都來自於東方帝國雜記,而有的一些,則是一些個人傳記。
像瀚海王爺蕭英這等金丹高手,同時又是異姓王爺的人物,備受皇族敬重,這等人物已經足夠讓皇族派人單獨立傳,來宣揚蕭英的威名,同時也加大了對這場戰爭的宣傳,讓更多的金丹境高手為了名利權勢主動參加戰爭,殺敵立功。
可以說,皇族為了擊敗西方帝國的入侵,可謂是煞費苦心,使出了各種招數。
不過,在招攬金丹境高手的同時,將這些人登記在冊,也是一種將帝國力量控製在手中的手段,現在的皇族是真正的中央集權,所有權力的中心,也是掌控著最強大力量的可怕氏族,
東方鏡依靠強大的記憶,搜尋腦海中關於帝國學院的種種事跡,為了以後的學院之旅做準備。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那個雲夢寒長老一開始就打算讓自己假扮他的學生,為了某個目的而在這座神靈之都內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很快,蕭風然就領著東方鏡與羅映南來到了一座寬大的院子外,這座院子有上百畝,綠樹成蔭,有各種奇花異種,空氣中飄著一股馨香,讓人聞了一口就心情平靜,心神都安穩下來。
蕭風然走到院門外的一個小箱子旁,打開箱門,從中取出了一張白紙,他手中染上了一層層金輝,落在白紙上麵,輕輕折動,將白紙折成了一隻惟妙惟肖的小鳥,這小鳥在蕭風然的指尖竟是微微顫抖,翅膀扇動,飛了起來,進入了院子內。
羅映南也算是有點見識,一眼就看出了這等東西的奧妙,看著東方鏡裝作鎮靜自若的模樣,臉上就帶著一絲鄙夷和藐視。
裝逼,尼瑪,繼續給我裝逼,根本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土包子,看到這等神物,心裏不知道震驚成什麼模樣了,竟然還一臉淡然從容,我呸。
羅映南心中腹誹不已,見到這個可以嘲諷東方鏡的最好時機,怎會放過,他說道:“東方鏡,怎麼?沒見過這等神物吧,如果你求我一聲,我可以告訴你。”
東方鏡目光帶著笑意的看了羅映南一眼,說道:“這是一種可以進行溝通的信紙,是利用金丹境高手體內的靈氣灌入其中,同時加入了神念,折成小鳥的模樣,更加美觀有趣些,這點知識我還是懂的,隻是我倒是想了解一些裏麵高深的原理,這就得求羅局長解答了。”
東方鏡輕鬆地回答了這種神物的原理,不由得使羅映南臉上無光,剛才他還在吆喝,鄙視東方鏡,卻聽到東方鏡輕鬆地解答出來,這簡直是赤X裸裸的打臉啊。
高深的原理?羅映南這個隻是半步金丹的武者怎麼回會懂?他不過是想欺負東方鏡這個來自靜海城那種鄉下地方的土包子,借此來貶低對方在蕭風然心中的地位,也為自己心中的那股恥辱感找平衡。
這個問題問出來,連蕭風然也有了興趣,轉過頭來,饒有意味地看著羅映南,好似想要等待羅映南的下文般。
“這…”羅映南為難了,臉色冒出了冷汗,眼珠子直轉圈,拚命地從自己所看過的書籍中找這些相關的東西,最終卻一無所獲。
特別是在有蕭風然這個金丹境前輩的麵前,羅映南覺得自己的臉徹底丟盡了。
空氣中,好似響起了啪啪的打臉聲。
羅映南的臉色蒼白起來,最後還是憋出來一句話,為難道:“這理論我還知道,我還隻是金剛境的武者,還未入金丹境。”
“哦?真是令人失望,剛才我聽到羅局長說的這般胸有成竹,自信滿滿,好似將這個傳信符的事情都了若指掌,原來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瞎吆喝。”東方鏡嘴角翹起,淡淡的嘲諷道。
這話入了蕭風然的耳裏,看向羅映南的眼神,帶上了一絲鄙視,這一變化,讓羅映南腸子都快悔青了。
自己怎麼那麼嘴賤!?羅映南差點扇自己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