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瞳孔微微的閃爍著光芒,氣功七重金丹鏡的強者對付起來還真是不容易,那浮屠塔憑借著兵器上的優勢玩玩全全的壓製住了東方鏡,此刻的東方鏡隻能憑借著冥神之瞳來進行閃避,似乎很難找到反擊的機會,對方好像是能夠了解到東方鏡心中所想的一樣,根本就沒有給東方鏡一點點的喘息機會,那攻擊越發的密不透風,手中的禪杖舞動的虎虎生風,身旁刮過的仗風,刮得東方鏡臉上竟然有些生硬的疼痛,嘴角不自覺的裂開了一些。
看著對麵那閃閃發亮的光頭,東方鏡此刻的心竟然有些堵塞,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壓製成這樣,對方也不過隻是一個實力達到七重金丹鏡的人類罷了,難道一個階級的差距就會這麼大嗎?那麼為什麼當初的那些妖獸自己就能對抗呢,換成了這個浮屠塔反而將自己逼成這樣一副景象,東方鏡的牙齒不由得緊緊的咬在了一起,嘴角似乎有一絲鮮血流出,那種淡淡的鹹味,刺激著東方鏡的神經,冥神之瞳開始轉換,那原本漆黑的眼珠,隻是在一眨眼之間就變換成了灰色。
雙手舞動著手中的金色禪杖,身上的袈裟被帶動起來的風慢慢的吹動著,飄散起來,整個人似乎飄逸極了,但是此刻自己的情況隻有自己知道,浮屠塔的心已經慢慢的沉了下來,自己如此密不透風的攻擊下,那東方鏡竟然還能做到這樣的躲避,不得不承認對方真的挺強的。
僅僅憑借著六重金剛鏡就能做到如此的地步,那浮屠塔都不由得有些佩服東方鏡了,沒想到僅僅半月多不見,對方就能從四重修煉到六重,這雖然對於浮屠塔來說似乎有些不現實,但是眼前活生生的例子,擺在自己的麵前,這不由得他不相信。
如果給他一個理由的話,他寧願相信對方一開始就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可是那東方鏡似乎並沒有這樣做的理由,雖然自己不知道對方和瀚海王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的東方鏡竟然能放棄成為瀚海王府的駙馬,對於蕭靖瑤那個小妮子,浮屠塔還是有些認知的,對方的長相身材什麼的都沒有什麼挑剔的,如果非要用什麼詞來形容的話,那可真是人間絕色,妖豔四方了,他可不相信東方鏡那小子沒有動心,如果沒有動心的話,對方就不可能成為駙馬了,隻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還真是一個謎啊!
對於那瀚海王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浮屠塔可是絲毫的不知情,隻是了解到那王府之人對於東方鏡的態度似乎有些……,哎!浮屠塔都不知道怎麼樣去形容了,好像對方根本就沒有將東方鏡看作是駙馬一般,雖然自己沒有見過那王府公主,但是料想對方對於東方鏡的態度應該也是差不多把!
另一方麵說道,對於東方鏡,浮屠塔也是有所了解的,靜海東方家的大名,沒有幾個強者不知道的,對方家族中的高手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提的,何況東方家的禦龍歸字訣可是相當厲害的功法呢?自己此次對付東方鏡正是受到了瀚海王府的委托,對方隻是要求自己將東方鏡帶回去而已,並且似乎有些難言之隱,要說當初浮屠塔可是有些不想接受這樣的事情的,雖說對方付給自己的東西,對於自己來說似乎有些難以拒絕,但是一想到東方家族的厲害之處,那浮屠塔可是有些退縮的,要不是聽到東方鏡被逐出東方家族的話,他還真的沒有膽量去接受這樣的任務的。
手上的金色禪杖,沒有絲毫的停頓,浮屠塔腦中的那些想法,隻是一閃而過,此刻的浮屠塔看著東方鏡的眼神,微微的變了些顏色,東方鏡能從四重化刃鏡修煉到六重金剛鏡不知道到底經曆了什麼,但是絕對不會是簡簡單單的,肯定是經曆過什麼,也不知道那家夥到底在瀚海王府受到了什麼樣的待遇,僅僅隻是半個多月就能夠,從四重化刃鏡到達六重金剛鏡,這對於他來說似乎非常的困難,當年他從四重到達六重可是整整花費了五年的時間,而對方之是過了半個多月,一想到這裏,浮屠塔的心中不知道被什麼堵住了一樣,突然間就湧出了無盡的怒火,嫉妒早已經充滿了心頭,想到對方那似乎有些妖孽的天賦,浮屠塔的心中似乎更加下定了決心,此子絕對不能留,此次要是將他帶到瀚海王府之後,一定要讓那瀚海王府給自己一個交代,否則自己豈不是的罪了一個非常強大的家夥。
半個多月前,瀚海王府,一身紫色華金長袍,頭頂天藍鑲玉紫金龍冠的中年男子,笑著對身前的穿著一身袈裟,手持金色禪杖的浮屠塔說道:“浮屠,東方鏡就交給你了,根據我的線報,那小子應該回去了靜海東方家了,隻是那家夥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整個家族拋棄了,到時候我的線人會隨時的將他的消息告訴你,你隻需要最後將他帶到瀚海王府就行了,這件事就麻煩你了!”說畢,那紫袍男子便輕輕的轉過身,看著庭院裏的牡丹花一陣的發呆,對於浮屠塔似乎已經視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