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外人聽來滿是關切的話語,來陸浣思聽來卻滿滿的都是嘲笑,是不屑。
“浣思,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暈倒了啊?浣思,浣思……”
餘悸急切的喊了兩句,如果不是她嘴角的笑意逐漸變大的話,恐怕路過的人就真的相信了她是真的關心那隔間裏的人了。
陸浣思想應句話,至少是讓他們不那麼快就闖進來,可是她卻是連嘴唇都張不開了,更別說發出什麼聲音。
見隔間裏沒有人回應,餘悸臉上的笑容才逐漸僵住,漸漸變得狠厲了起來。
“給我把門踹開,把人給我抬出來!”
她是那樣篤定陸浣思已經昏迷了,又是那樣的狠決,下令讓人把人踹開,絲毫都不擔心是不是會傷到陸浣思。
不過想想也是,於餘悸而言,陸浣思就是她的仇人,是她的敵人,根本就不需要憐香惜玉。
有人想進來上廁所,看到那站在廁所裏的人,愣在原地,看那樣子似乎是嚇壞了。
“看什麼看!沒看見人暈倒的嗎!”
餘悸的一個手下吼了一句,那人就立刻跑開了,像是一開始就沒來過。
陸浣思的神識已經完全消散,除了還能聽得到三兩句話模糊不清的話之外,已經睜不開眼睛了。漸漸地,就連那聲音也已經聽不見了。
“老大,她已經暈過去了,接下來怎麼做?”
一個女人獻殷勤的把陸浣思扶到餘悸的麵前。
餘悸不屑的掃了眼陸浣思,轉身問那站在門口的女人。
“你說呢?怎麼處理?”
女人緩步走了過去,捏起陸浣思的下巴,打量了一眼,不屑地吐了口口水在地上,才緩聲道:
“送上樓,給你的兄弟的享享福吧,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睡到這麼一個大美人的!”
說完,女人轉身就要離開。
“哎,你先別走!”餘悸見她要走,急忙喊住,繼續道:“你還沒說你是誰呢,我可要好好謝謝你今天的幫忙。”
女人沒有回頭,淡然應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我跟你一樣都是一個討厭陸浣思的人就夠了。”
頓了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女人又補充道:“不過你要記得一點,今日發生的事情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如果將來東窗事發,我不會幫你,也不會承認我們見過。”
說完,女人就毫不猶豫的走了,不在意餘悸那驚訝的神情。
見那女人已經走遠了,跟餘悸一起來的女人才上前一步,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
餘悸想了想,覺得剛才那女人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陸浣思一向自視清高,如果讓她知道自己被一群男人給睡了的話,還不知道會絕望都什麼地步,說不定就直接跳樓自殺了。
對付她這種自尊心比天高的女人,還真的就隻能用這樣的辦法了。
想了想,餘悸揮了揮手,憤憤道:“把人扛上樓,另外再找幾個兄弟過來。讓他們好好伺候伺候明家的三少奶奶!”
餘悸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滿是恨意,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發泄她內心深處的怒火,完全沒有考慮這件事情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那在外人聽來滿是關切的話語,來陸浣思聽來卻滿滿的都是嘲笑,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