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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家燒烤的口味還真不錯,兩人也不禁多吃了幾串。
三人吃的正香,突然間一個酒瓶子飛向了成浩所在的位置。特種兵出身的徐捷早就意識到了危險,剛想替成浩攔下那個酒瓶,誰知成浩動作比他還快,嘴裏叼著一根肉串,猛地回身,一個炫酷的回旋踢正好踢在了那個酒瓶上,將酒瓶踢得粉碎,玻璃的殘渣零零散散的掉落在地上。在場的人都驚住了,特別是徐捷,他自問如果剛才酒瓶砸向的是自己,也許可以躲掉,但是絕對做不到成浩這般。
成浩匆匆的將掉在嘴中的肉串吞了下去,抹了抹嘴邊的油漬,然後看向了剛才向他扔酒瓶的那個人。黃色的頭發,怪異的著裝,誇張的耳釘。不是那“非豬流,”還有誰。
李碩峰因上午被打的事情懷恨在心,請了一幫社會上的小混混來這裏吃燒烤,順便商量一下如何教訓成浩,誰知冤家路窄,正好成浩三人也在這邊吃燒烤,由於自己這邊人多勢眾,李碩峰壯了壯膽子,隨手拿起一個空酒瓶就向成浩砸了過去。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成浩在完全沒有準備的狀態下,反應還能有這麼快。看著盯著自己的成浩,李碩峰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還有些隱隱作痛。一陣恐懼感席卷了他受傷的心靈,不禁往後縮了縮身子。
站在李碩峰身旁的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見狀,拍了拍李碩峰的肩膀,說道:“峰子,你怕什麼,我們這邊這麼多人,還怕他們三個人不成,誰打你的你去給我打回來,要是他們敢動一下手,哥幾個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樣紅。”
聽了墨鏡男的話,李碩峰才稍微挺了挺腰,但依然沒敢向前走一步,苦笑著指了指成浩對墨鏡男說道:“虎哥,這兩小子身手非常了得,我這臉上的傷就是拜他們所賜,你讓我一個人過去不是去送死麼,還是勞煩虎哥給我報仇,晚上我請兄弟們去“欲仙堂”好好享受享受。”
墨鏡男剛想說什麼,但一聽到“欲仙堂”,眼中流露出一絲淫笑,說道:“既然你這麼懂事,那我就來會會這兩個小雜碎,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聞言,李碩峰點頭哈腰的對墨鏡男說道:“有勞虎哥了。”
墨鏡男點了點頭,對著手下的小弟揮了揮手,大聲說道:“兄弟們給我上,隻要不出人命,出了事我接著。”
聽到大哥發話,他手下的一幫小弟像發了情的狼狗一般向成浩這邊衝了過來。成浩戲謔的看著向自己衝過來的一幫人,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倒是徐捷,不急不忙的吃完手中剩下的燒烤,將手中的竹簽隨手一扔,隨即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隻見徐捷隨手扔出去的那根竹簽已經牢牢釘在了衝在最前麵那位的手腕上,穿了個透心涼。
見狀,剛剛還熱血澎湃的一幫人,頓時像霜打了的茄子,停了下來,沒有人敢往前走一步。“尼瑪這還是人麼,小李飛刀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