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第三,我要動你早就動了你,何必在這個節骨眼上動你呢?是我不想看見你在我父母的跟前晃悠,讓你搬出去住的,你在外麵出了事情,昊宇能夠不怪我嗎?我還不想給自己添堵呢。”
她想要抓我的手,我狠狠地甩開了。
那如她所言,我真的感謝這個孩子丟得這麼及時,不然將後我豈不是要痛苦一輩子,隻能眼睜睜地瞧著我的孩子把別人當成親媽嗎?
“我說過,我不介意你,我就當繼承封建社會的陋習,給我丈夫娶個小妾在家裏,既能夠滿足他的需求,又可以讓我們夫妻和睦一些,我何樂而不為呢?但是,你呢?也要懂得自己的本分,知道嗎?別太多的心思,你看見我的白頭發了不是,那就是因為心思太多熬出來的。”
我現在對她的話,可是一句都聽不進去的。
這樣的事情,是個女人都忍受不了,假設她不愛林昊宇,我還能夠理解她的做法,但是她的種種行為都表明,她愛林昊宇,簡直就是愛到骨頭裏了,隻是她的高傲,讓他不承認,她寧可希望這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利益,這樣她才能夠說服自己,她為什麼甘願與林昊宇這麼痛苦的捆綁在一起,承受著他帶來重重委屈與折磨?
“我會告訴他,你在這裏,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我想,這是她害怕自己惹毛了林昊宇,讓她吃不了兜著走,讓她喪失最後一點做女人的尊嚴,所以,又特意過來安撫我?
當天下午,林昊宇就過來了,瞧見我這幅樣子,也著實嚇都不清,問我說:“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兒?”
“我給你打電話沒有人接通,我去那邊找你,也沒有人,問鄰居,也沒人知道,你就好像憑空消失了,我以為你又留下我自己逃走了?”
他抓著我的手,抓得很緊,我看他的樣子也的確是很緊張我的。
剛好護士進來了,我急忙推開他的手道:“快別這樣了,你可是有太太的人。”
林昊宇問護士說:“她怎麼啦?”
護士說:“哦,沒事,就是流感,換季就容易這樣,加上原本身體底子不太好,這感染上,身體就垮了,差不多能夠出院了,回家要好好地養著。”
“哦,那沒什麼大問題吧?”
護士笑說:“沒什麼問題,關鍵是不能太操勞,多休息,臥床休息……”
等著護士走了,林昊宇問我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這才幾天功夫,能夠把自己弄到醫院裏來?”
他幫我收拾東西準備接我出院,見我這裏東西都挺齊全的,問道:“誰送你來醫院的啊?”
“我自己來的啊?又不是什麼要命的事兒,不就是流流鼻涕,打打噴嚏,渾身沒力氣嗎?又不是病得不能下床了。”
他還責怪我說:“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啊?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啊?就晚給你打電話那麼一夥兒,你就生氣了,脾氣怎麼這麼大啊?還動不動就生悶氣的?”
我“哼”了一聲說:“告訴你有什麼用?你會怎麼做?你家的中秋佳節不過了,你的老婆不要了,你的父母也不要了,慌忙急忙地感到醫院裏來看我嗎?”
“我來不來是我的事兒,你不告訴我就是你的錯。”
我笑道:“得了,是我的錯。”
他收拾好東西說:“好了,我們回去吧,今晚我爸爸要讓我陪他去‘彼岸’逛一逛,我先送你回家去。”
我下了病床說:“回哪裏啊?”
“回哪兒?”
他給我拿了個外套披上,我說:“你把我一個人放在哪兒,你不怕我跑了啊?”
“真生氣了?別生氣,我回家慢慢跟你說。”
他一手攬著我的肩膀一手拎著我的行李走出了醫院,司機也打發了,他自己開車,把我送回了公寓裏。
可是,我對這兒都快要有陰影了,一進門就感覺是血,到處都是那兩個惡心人的影子。
這裏肯定被方君打掃過了,什麼也痕跡也沒有留下來,但是那個陰影散不過去。
“冰箱裏,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我都住院好幾天了,冰箱裏能夠有什麼啊?
他打電話吩咐人說買點食材、牛奶、營養品之類的過來,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這麼忙乎著。
他見我不說話,以為我還在生氣,反複地解釋說:“別生氣了,那天太忙了,家裏來了不少客人,我招呼不過來,後來又被他們給灌了酒,醉得都不省人事了,等著醒過來,都是第二天了,再給你打電話,你就沒接了,我以為你故意的,就沒管你,連續兩天沒接我才過來看你,這下子急了,人都沒了……”
他覺得我是在生氣,我的孩子沒有了,我生氣?我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