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過我的肩膀說:“我說了什麼?你這麼大的火兒?你不是手氣還不錯嘛?輸了還是怎麼地?”
我沒怎麼理會他?
他笑說:“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
“什麼東西?”
他拿著一個紅本在我麵前晃了晃,我問道:“這是什麼?”
他瞧瞧他的別墅說:“從今天起,你就是這兒的主人了,你要的五千萬……”
我接過瞧了瞧,他還果然給我過戶了?
雖然他有錢,但是,這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資產,他才多大的年紀,這別墅買了好長時間了,肯定不是他自己的錢。
我合上說:“送錢多好,送房子,沒什麼誠意的。”
他從背後抱著我說:“怎麼?你要卷這錢跑路啊?”
“嗯哼,你怕我跑啊?”
他對我動手動腳地說:“你能夠跑到天邊去,你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輕聲說:“上樓去。”
“累著了,我要洗一洗。”
他挑挑眉毛說:“一起啊。”
我推開他說:“幹嘛呢?還有人在呢?我把星星先送到房間裏睡吧,你等著我。”
他不滿道:“我等了你四個小時。”
我推了推他的胸口說:“我等了你四年不止呢。”
他隻是笑笑,沒說什麼。
有些東西是不能碰,這一碰啊,就會沉迷,既然沉迷進去了,那自然也就自己把自己給栽進去了,再想要出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過去檢查了一下星星的作業,現在學習的都是一些簡單的東西,她學得還是可以的,可能是聽不見聲音,更能夠心無旁騖的學習,功課一下子就趕上來了。
我送她到了房間,她不是很開心,悶悶的。
我問怎麼啦?
她告訴我說:“那個老爺爺也來了,他們說你……”
我有點吃驚地問道:“什麼?”
“我看到了……”
我又問:“你看到了什麼?”
她點了點自己的嘴巴,學校裏會教她唇語,她的意思是說他看到了傅伯然與傅景睿的“說話”了?
這個唇語不是很好學,我也一直都沒有這個覺悟,畢竟我覺得手語更加直觀一些。
我都想不到現在的星星都可以輕易地看懂別人的唇語了。
“那個老爺爺說,我們來曆不明,要他當心我們。”
“那他又怎麼說?”
“他說,隻是沒得親人,不算是來曆不明。”
“老爺爺生氣了,拍桌子說:‘誰能夠證明她的身份,連根底都查不到的人,難道沒得問題?’,出身無所謂,品性很重要,過去無所謂,但是心底很重要,別人對她的看法與評價也無所謂,但是,你自己要方亮眼睛,美色隻是假象,愛一個女人的漂亮,遲早會後悔的。”
真是難為她能夠把這一串話記得這麼明白與清晰。
我又問:“那他怎麼說啊?”
“他笑了說,什麼出身、品性,過去、心底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老爺爺生氣了問道‘那你覺得什麼才是重要的?’”
“什麼都不重要……”
“老爺爺說了一句‘糊塗’然後就走了。”
他掰過我的肩膀說:“我說了什麼?你這麼大的火兒?你不是手氣還不錯嘛?輸了還是怎麼地?”
我沒怎麼理會他?
他笑說:“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