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不甘心,我就想假設我要被抓的話,我就直接在這裏與路 同歸於盡好了,至少我帶走一個算一個。
他此時對姐姐滿心的愧疚,不過是因為他過去對姐姐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我們家的悲劇,他們所有的人有份兒的。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桌角,想著假設我跑,他們會怎樣?
跑肯定還是跑不出去的,我被抓不打緊,可是老板肯定會認為我會出賣他。
為了讓我緊閉嘴巴,他一定會派人來抓走星星的,我唯一的選擇就是死亡,這樣他才會相信我沒有出賣他。
既然這樣,與路 同歸於盡,是我最好的選擇了。
然而就在這事兒,路 突然激動地喊我了一句:“如玉,你怎麼會在這裏?”
他就好像在異地重逢了一個好友,親切又激動。
他朝我使眼色,我有點結巴地說:“我、我……哦,傅少去外地參加一個項目的發布會了,所以他讓蘇秘書帶著我來香港玩幾天。”
“哦,我這段時間挺忙,都沒有見他,所以也沒聽他提起過。”
他好像在跟我嘮家常,我注意到咖啡廳內的那幾個便衣都已經不耐煩了,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哦,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這不是休假嘛?我也出來逛逛,在家挺沒意思……蘇秘書呢?”
我瞧著對麵迪士尼的門口說:“哦,她帶著星星在排隊等著跟白雪公主拍照,我是太累了,所以在這裏休息一下,順便打算買點吃的喝的過去。”
路 說:“哦,星星也過來了啊?那、那那個你快點過去吧。”
他竟然就這麼放我走了?
我有點不敢相信,但是,他既然讓我走,我也沒得不走的道理,我慢慢地起了身,還算是鎮定。
我說:“真沒想到在這裏能夠遇見你,可是,我有事兒,我得先走了……”
我就這樣帶著一顆誠惶誠恐的心,裝作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朝門口走去。
那些我認為是便衣警察的人,目光一直都盯在我的身上,但是,他們並沒有什麼行動,就這麼一樣看著我走到馬路對麵去了。
等著我感覺他們的目光不在了,我真正地感覺去膽怯去害怕。
我好像剛剛從鬼門關回來了一樣?
我捂著自己的心口調整了許久,才慢慢地調整回來,不知道路 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過,我已經感受到了,路 也許是個不錯的朋友,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好警察。
當然,也可以反過來說,他也許不是一個好警察,但是他絕對是一個非常值得交往的朋友。
他這是慈悲為懷,放了我一馬?
我急忙給老板通知了一下,告訴他新顧客有問題,讓他停止這次的交易了。
他想要問我細節,我沒心思給他將我剛剛經曆了什麼,沒好氣地說:“來了警察。”
老板被我這麼一喝似乎給嚇著了,問道:“那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我識破了,躲出來了,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可能中間人也被警方控製了。”
我很是不甘心,我就想假設我要被抓的話,我就直接在這裏與路 同歸於盡好了,至少我帶走一個算一個。
他此時對姐姐滿心的愧疚,不過是因為他過去對姐姐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我們家的悲劇,他們所有的人有份兒的。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桌角,想著假設我跑,他們會怎樣?
跑肯定還是跑不出去的,我被抓不打緊,可是老板肯定會認為我會出賣他。
為了讓我緊閉嘴巴,他一定會派人來抓走星星的,我唯一的選擇就是死亡,這樣他才會相信我沒有出賣他。
既然這樣,與路 同歸於盡,是我最好的選擇了。
然而就在這事兒,路 突然激動地喊我了一句:“如玉,你怎麼會在這裏?”
他就好像在異地重逢了一個好友,親切又激動。
他朝我使眼色,我有點結巴地說:“我、我……哦,傅少去外地參加一個項目的發布會了,所以他讓蘇秘書帶著我來香港玩幾天。”
“哦,我這段時間挺忙,都沒有見他,所以也沒聽他提起過。”
他好像在跟我嘮家常,我注意到咖啡廳內的那幾個便衣都已經不耐煩了,不知道他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