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沒想到我會這麼記仇吧?
我說過,我的外貌,我的身體,是我唯一的資本,她想要毀我容,不外乎就是謀我的命,彼此彼此。
我並不愧疚,隻是,依舊有一種“唇亡齒寒”的感覺,今日,她死於非命,還有我給她處理後事,改日,我若是也死於非命,誰會為我收屍呢?
走上這條路,我也沒打算自己能夠一生平安無恙,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回去的。
吃飯喝酒到了一半,傅景睿的保鏢尚先生過來了,恭敬地道:“少爺,老爺讓您今晚回家住呢。”
“什麼事兒?”
“沒說什麼事兒,不過是說讓您務必回去。”
傅景睿命令道:“查清楚再來告訴我。”
被他這麼一打擾,好似大家也沒得什麼心情吃飯了,故此也就散了,黃中天先離去,路 停了一夥兒,與傅景睿在客廳裏坐了一夥兒。
我來回地幫著傭人們一起收拾,偶爾聽見傅景睿說:“朱靜的事情,以後我們都不要再提了,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想得再多,我們也沒有辦法再改變。
如果她注定要死,我希望那個晚上她就死了,那就不會有後來那麼多的事兒了。”
路 說:“不是我忘不了,隻是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想要補償她,但是,上天已經不給我機會了,我給了她表弟一個去繁城大學上學的機會,還給了她舅舅一大筆錢,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了。”
傅景睿突然問道:“哎,我記得她有個妹妹的。”
“是嗎?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不知道這事兒?我去找她舅舅的時候,也沒人提起這事兒了,就說她爸媽死了之後,她就去了她舅舅家,後來,因為生病去世了。”
傅景睿說:“派人再去查一下嘛。”
“打算怎麼做?”
“找到了再說吧。”
我提起了心,若是他們費心去找,我相信舅舅他們也是扛不住的,最後該說的不該說的,隻怕全部都會說出來。
過了一夥兒,路 也走了,我剛剛收拾完,洗完手,正在擦護手霜,傅景睿喊道:“如玉……”
我“哎”了一聲出去,他說:“這些事兒,你不用做,不是有傭人嘛。”
“閑著也是閑著,幫幫忙嘛。”
他讓我在他身邊坐下,抬起我的右手問道:“這個是為了林昊宇紋的?”
他輕輕地撫摸著那個圖案說:“這是‘彼岸’的定稿。”
“什麼?”
“跟林昊宇合作的‘彼岸’項目的定稿。”
我還真是不知道這事兒的,難怪林昊宇那麼反感女人紋身,最後對於這事兒好像也沒有怎樣,我還真以為是我美人計起了作用,原來不是這麼回事兒?
是我誤打誤撞,合了他的心意?
“我不知道這事兒,他也沒有跟我說過,這個是因為我燒菜的時候被油炸了,留下了一些小點點,挺難看的,所以我就去找個紋身師紋了這個,當時林昊宇還狠狠地將我罵了一頓呢。”
她已經沒想到我會這麼記仇吧?
我說過,我的外貌,我的身體,是我唯一的資本,她想要毀我容,不外乎就是謀我的命,彼此彼此。
我並不愧疚,隻是,依舊有一種“唇亡齒寒”的感覺,今日,她死於非命,還有我給她處理後事,改日,我若是也死於非命,誰會為我收屍呢?
走上這條路,我也沒打算自己能夠一生平安無恙,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回去的。
吃飯喝酒到了一半,傅景睿的保鏢尚先生過來了,恭敬地道:“少爺,老爺讓您今晚回家住呢。”
“什麼事兒?”
“沒說什麼事兒,不過是說讓您務必回去。”
傅景睿命令道:“查清楚再來告訴我。”
被他這麼一打擾,好似大家也沒得什麼心情吃飯了,故此也就散了,黃中天先離去,路 停了一夥兒,與傅景睿在客廳裏坐了一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