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婦女被嫖客殺害盜取錢財的事兒,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而因為是失足婦女,甚至多半都是外地人,警方要是一時半夥找不到凶手,這事兒也就這麼擱下了。
我們常年在這個圈子裏,聽到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也不會一件兩件的,故此,此時,我倒是沒得太大的感觸。
我無意識地抬了抬我的手,上麵曼珠沙華的花朵似乎變得更加鮮紅了。
傅景睿送我跟星星到了他的別墅,說:“你們先再這裏住著,我去找路 。”
我說:“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麼?”
“一品紅樓取締之後,雲可兒在這裏隻就隻有我這個朋友了,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的。”
聽我這麼說,他就答應了,我囑咐星星在這裏不要亂跑。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事態緊急,故此表現得很是乖巧,加上剛剛車速太快,她可能有點疲倦,身體有點不舒服,故此悶悶的。
我囑咐了一下這裏的傭人,就跟著傅景睿過去了。
路 已經找到了那個電話的地址,是在機場附近,路 說:“他不跑還好一點,這一跑,事情就複雜了。”
傅景睿出境道:“出境了沒有?”
“沒有?來得及嘛?到時候還不是一落地就被警察給帶走了?”
黃中天也不知道從哪裏趕過來,說:“媽的,監控拍得那麼清楚?他怎麼那麼作死,做事不知道回家弄啊?非要去酒店?”
“現在警方都有一些什麼證據?”
“他進去跟出來的情景都拍得很是清晰,而且這期間沒有別的人找過雲可兒……”黃中天憤憤不平地說著。
路 說:“法醫那邊的證據更加硬,體內提取了精液,脖子上、身上都有傷痕,死亡時間大概是淩晨兩點左右,他三點半才從酒店離開,所以他不可能有不在場的證明。”
我一直都靜靜地聽著他們分析案情,傅景睿問道:“他有沒有給你們打過電話啊?”
“沒有!一定是到了機場,覺得出境不大現實,才給你打電話的,沒打通就放棄了,他家的人都沒有聯係,現在他爸爸正在上頭運作呢,但是,這是刑事案件,那麼容易運作的嗎?”
路 恨鐵不成鋼地說:“這是人命啊?我就提醒過他,不要太過分?一時爽了,這下子要去火葬場了。”
黃中天倒是不覺得怎樣,隻是說:“這要在家裏,不就好處理多了嗎?一個妓女死了不就死了,本身就是給男人玩的。
媽的,作死,為什麼要去酒店呢?什麼證據都被警方給拽著,還畏罪潛逃,官司怎麼打啊?”
他一生氣,就踹了一下旁邊的東西,砰砰作響。
傅景睿倒是比他們鎮定多了,說:“多派點人出去,不管怎麼樣把人找到再說,隻要他還沒有被抓到,是不是他還未必呢?
他現在撐死算是個嫌疑犯,還不能確定是罪犯,總是有辦法的嘛。”
“我已經派了三百多個人出去找啦,誰知道躲到哪個下水道了?”
傅景睿又對路 說:“你先回警局吧,他們那邊掌握了什麼證據,先告訴我們一聲。”
“不行,我已經說了,嫌疑犯是我兄弟,這個案子我不能插手,不過我已經跟我手下的人囑咐過了,有什麼要緊的信息他們會提前通知我的。
李爺爺聽說了這事兒,血壓一下子高了,現在還在醫院呢。”
傅景睿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了一樣問道:“會不會去了香江的小黑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