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在我的身上,抓住一把雪要報仇說:“把嘴巴張開,我要塞到你的嘴巴裏,讓你知道惹我的後果。”
我隻是笑著,我不介意這樣一直躺在雪地裏,總是也不冷,還挺舒服的,感覺躺在席夢思上。
我問道:“昊宇,你快樂嗎?”
微弱地燈光裏,我感覺他的臉色僵住了,可能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剛剛笑得多麼的大聲吧?
那是一種發至肺腑的笑容,是真心的快樂,他說:“快樂……真的快樂……”
他俯身親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說:“怎麼辦?你真的是讓我感覺很快樂啊?萬一有一天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我瞧著他笑說:“那你就把我打包帶走,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哦,不,買一送一,我家星星得跟著我們,我有了星星又有了月亮,我的人生很是圓滿的。”
“月亮?”
“是啊,月亮。獨一無二的月亮,無論是中國的還是美國的,抬頭看見的都是同一個月亮。”
他搖頭說:“不,不,我不做你的月亮,月亮有圓有缺,還隻有晚上能夠看到,我要做你的太陽,明亮溫暖,怎麼樣?”
我很滿意地說:“好,很好,那我做你的月亮,我們看到的月亮雖然有圓有缺,但是實質上,並不是這樣的,對吧,它一直都圓的。”
他點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好吧,隨你……起來吧,可別感冒又嚴重了。”
他扶我起來,我抱住他輕聲說:“我愛你,真的愛你。”
他似乎聽明白了回應我說:“我也是。”
雪城之旅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愉快的旅程,原本幾乎的一周,延長到了兩周,直到月底我們才回去。
二月初他就離開繁城了,我送到他門口,整一整他大衣裏麵襯衣的衣領問道:“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啊?”
“可能要到三月初才能夠回來吧?還要去一趟美國……”
我奇怪道:“你不是回美國過年嗎?”
“不是,是去雋州的姑姑家過年,然後一家人再去美國,家裏親戚太多,也沒有辦法,過一個年要走好些地方,麻煩死了,但是又不得不過,想我的話,給我打電話。”
“可以嗎?”
“當然,你想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就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沒得關係的。”
我低聲說:“我就是擔心給你織的圍巾派不上用場了,年一過,沒多久,就開春了,天氣就暖和起來了。”
他雙手捧著我的臉說:“那我早些回來……哦,對了,往年,你怎麼過年?”
“帶星星回老家雲潭……”
“雲潭?”
“繁城市下麵的一個小縣城,那邊也沒有什麼親人,就是過去祭拜一下爸爸媽媽還有我姐姐。”
“過年車少,會開車嗎?把我的車留給你,不會的話再給你留個司機。”
“不必的,有火車的,雖然慢了點,但是很安全,一天也夠來回的。”
他就不再說什麼了,反倒是星星有點舍不得他,覺得他走了就不會回來了,悶悶不樂的樣子。
林昊宇哄他說:“給你留了過年的禮物,等我走了,再拆開,還給你留了作業,等我回來,我要檢查的。”
星星這才稍微開心一點點,我目送了他好久。
星星到處去找他留下的禮物,房子就這麼大,而且還是如此開放的,故此,他們經常玩藏東西的遊戲。
剛回來不久,我就聽說一品紅樓被掃蕩的消息了,新聞、報紙、雜誌都說了這個事兒,說抓了好些人,蔣依依、落霞、雲可兒,無一幸免。
隻有我是平平安安的,不僅僅是因為我事先離開了一品紅樓,還是因為在掃蕩的期間,我根本就不在繁城?
我看見網上的評論,很多都在說四大頭牌少了一個,說應該“通緝”我?
既然是頭牌,那就是遠近聞名的,網友們即便沒有來過一品紅樓,也會知道有“顏如玉”這麼一個人物在的。
他們看不到本質,認為我們就是禍源,把我們抓起來就算是掃黃了。
這回力度果然是大的,不僅僅一品紅樓,類似性質的舞廳歌廳KTV等等全部都關門了,好些擦邊球的地方,也都關門整頓了。
市民們是一片叫好聲,覺得這次政府是終於給力一次了,我看網絡上圖片,介紹說出動了好些武警、公安,抓了多少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