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遲遲不動聲色,不在他麵前提半個字,第一次是不想讓他覺得我太有求於他,二也是擔心我為傅景睿辦事表現得太過明顯而讓他抗拒,這樣就更加難以辦成了。
而傅景睿那邊,我更是了解他的人為,據我所知,這是個高達幾億的項目,他絕對不會輕易地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手裏,故此,隻要我不激怒林昊宇,讓他做出截然相反的決定,他選擇傅氏是瓜熟蒂落的事情。
我笑說:“我可管不了這麼的事情?你也撿不到我?”
他轉了轉手說:“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喝了些酒,又有些慵懶了。
他說:“回家吧!”
我問道:“你的家在哪裏?”
“去你那裏。”
我拒絕我說:“不行的,不能總是這樣,現在天冷了,星星與我睡一床的。”
實質上,我是不希望他跟星星有過多的接觸,第一我知道我與他的關係不會長久,若是長期讓他們接觸,搞不好真的會培養出感情來,到時候突然離開了,星星會難過的,我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第二,星星雖然是聾啞人,但是她也是女孩子,而且正在長大,我不希望給予傳播任何不好的事情,適當的性教育,我會循序漸進地將給她聽,但是不希望我的行為影響到她。
“那就去酒店吧,感覺你今晚會好好地伺候我。”
“我待客人一直很殷勤……”
我的本意是討好他,但是,稍微放鬆了一下,沒想到就惹怒了他,冰涼的手指突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不知道他帶著酒氣還是如此,我感覺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
他喝我道:“你說什麼?”
我急忙改口說:“我說,隻要是你,我就會殷勤伺候。”
他並沒有鬆手,反倒更加用力,直接一把將我推到了牆壁上,問我說:“你跟傅景睿睡過嗎?”
我舉著手指發誓說:“沒有的,他不要我的,你可以去問問他身邊的人,他是這裏的常客,但是他不會睡我們的,他……”
我一直都在撇清,但是,這次似乎沒有對症下藥,他不但沒有鬆手反倒更加用力了,我感覺自己都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我雙手掰著他的手,喊道:“昊宇,別、別這樣……”
他這才回過神來,鬆開了掐我的手,但是,他並沒有這麼放過我,而是狠狠地將我推開了,我一時始料未及,直接摔在地上。
他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朝外走了,他是有點醉了。
我一直送他到了門口,他的司機把他給接走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著,這個人啊,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
溫柔的時候,會用他纖長的手指撫摸我的頭發,那叫一個繞指柔啊,不溫柔的時候,他那雙手可就直接掐著你的脖子要你的命了?
察言觀色這事兒,我自認為已經做得爐火純青了,一般的客人,我都能夠對症下藥,逐個擊破,唯獨有他,總是不按套路出牌,讓我平白無故地要添許多心思去對付。
事後想想覺得自己剛剛急著撇清的口吻也是不對的,這不就是在說“傅景睿不要的女人,你卻上趕著”嗎?
也難怪他會生氣,隻是我依舊不相信他對我這樣一個人物動真情?我對於他似乎也沒有太多的了解的。
隻知道他的名字,此時知道了他的身份,其他的也是一片空白,不僅僅對於我是空白的,可能對於所有人都是空白的。
我甚至連他多大年紀,是否結婚了都不知道,他從不提起,我自然也不會問這麼掃興的問題。
我回到後台的時候,白露坐在那裏抽煙,我奇怪地問道:“你還在這裏?”
我以為她會先走的?
“嗯,我想看看這裏的情景,這裏似乎真的是個好地方,真的可以讓人忘記煩惱,難怪那麼多的男人喜歡來這裏?哦,不,好像也有女人來,這裏還提供男性服務嗎?”
我搖頭笑說是:“當然不提供,這些女人可能跟你一樣想的,特意來這裏研究一下,她們的老公為什麼會喜歡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