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我為什麼給你支票?就這麼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你掙錢這麼容易的嗎?”
“原則上不拒絕客人,要拒絕的話,是不會露麵的,你是我的熟客了,我知道你大方,不會計較的。”
他瞧著我笑,隻怕酒勁兒已經上來,已經無法安穩地坐著了,半躺著,顯得更加慵懶了說:“給我講一講你跟傅景睿之間的故事?我聽說,你喜歡他整整兩年了……”
我糾正說:“過完年,我關注他就十年整了。”
“你這麼長情的嗎?”
“不可以嗎?”
“不信……”他招手,他希望我可以趴在他的胸膛上。
“他也不信,不信有個人會關注他這麼長時間。”
他輕輕地拍拍我的肩膀說:“聽說你來一品紅樓之前,就沒了初夜,你的第一夜丟得夠早啊?給了誰?”
給了誰?給了一個不給我機會下藥暈倒的男人,給了一個天都不聊就直接開始的男人。
他這已經是第二次問我第一次給了誰了?看來很是在乎?
我起身轉移話題說:“我再給你唱一首歌吧?我的嗓音還可以是嗎?我特意跟聲樂老師學過的。”
“這麼多才多藝又這麼美麗,當大明星多好,為什麼要做這個?肮髒……”
他對我的身份很是介意的。
我笑說:“你覺得大明星比我們幹淨?那你去找大明星嘍?”
我記得我剛開始接客的時候,可就是找女演員當替身的,會演戲,又缺錢,沒有比她們更好的選擇了。
她們還很樂意,說這是為藝術獻身。
說實在的,現在這個社會,單單靠努力,有幾個人可以跟小說裏電視劇裏一樣逆襲的?
我要離開他,他抓住我的手問道:“生氣了?我並不是說你肮髒,我是說這個行業髒。”
我反問道:“那你為什麼要來這裏呢?我們有本事把客人留下來,可沒有本事讓你們邁門進來,你不也看到了,門口也有著一群接活兒的閑散女人,便宜,還沒得什麼規矩,想打想罵想玩刺激的都可以,不比我們這裏,什麼都是透明的,我們不能亂來,客人也不能亂來。”
他稱讚說:“要是這麼說的話,一品紅樓可是業界良心啊,據說這裏比較安全,不用擔心被抓,也不用擔心會感染什麼疾病,更不用擔心有什麼其他的後患,是吧?”
這倒是,老板可是個知道放長線釣大魚的人物。
“瞧你,話題扯到哪裏去了?我問的問題你回答了嗎?”
我給他倒酒說:“我說過不記得了,我說過,我隻記得你……來,喝一口……”
他眯著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我說:“我喂給你喝,嘴對嘴喂給你喝……”
於是我喝了一口,去親吻他,我到底是葡萄酒,這酒帶著一點點甜味,他直接一番翻身,將我壓倒在身下,激烈地吻了我。
我推開他說:“不行不行的,你信不信這裏都是有攝像頭的?”
“你騙我?你們老板敢這麼做,不就是砸自己的生意嗎?”
“不問我為什麼給你支票?就這麼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你掙錢這麼容易的嗎?”
“原則上不拒絕客人,要拒絕的話,是不會露麵的,你是我的熟客了,我知道你大方,不會計較的。”
他瞧著我笑,隻怕酒勁兒已經上來,已經無法安穩地坐著了,半躺著,顯得更加慵懶了說:“給我講一講你跟傅景睿之間的故事?我聽說,你喜歡他整整兩年了……”
我糾正說:“過完年,我關注他就十年整了。”
“你這麼長情的嗎?”
“不可以嗎?”
“不信……”他招手,他希望我可以趴在他的胸膛上。
“他也不信,不信有個人會關注他這麼長時間。”
他輕輕地拍拍我的肩膀說:“聽說你來一品紅樓之前,就沒了初夜,你的第一夜丟得夠早啊?給了誰?”
給了誰?給了一個不給我機會下藥暈倒的男人,給了一個天都不聊就直接開始的男人。
他這已經是第二次問我第一次給了誰了?看來很是在乎?
我起身轉移話題說:“我再給你唱一首歌吧?我的嗓音還可以是嗎?我特意跟聲樂老師學過的。”
“這麼多才多藝又這麼美麗,當大明星多好,為什麼要做這個?肮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