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燕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看了一眼氣憤的珍珠，撫了一下她的肩以示安慰，然後慢慢地說，“是我下作，是我賤。我今天的下場，都是我應得的報應。你們說的對，說的好，我給你們抹黑了，我對不起你們。事已經出了，我的臉也丟沒了，你們說到底該怎麼辦？是我用死來贖我的罪？還是我改名換姓，不再給侯家丟人？”
萬秀芬罵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去死又有什麼用？你又何苦給他陪葬，那個死鬼，他也配！現在事都傳開了，街頭巷尾的人都知道了！反正，家我是沒臉回了！我今後就跟著大寶過了，我讓他丈人一家子幫忙給尋摸著，有哪家不計較的，你就跟人家結婚得了！反正我也不指著你能找個什麼好人家，隻要你還能聘出去就行，總好過你背著這個破名聲！”
侯小燕似乎沒聽懂母親的話，她站在原地呆愣了好半天。許久，楊珍珠擔憂地碰了碰她的手肘，侯小燕才如夢方醒地問道，“原來你們想的就是這個？這就是你們為我好，你們替我想出來的辦法？”
侯大寶接過話，“我們不為你好為誰好！你現在這個情況，還想怎麼著啊？”
侯小燕冷笑笑，決然地搖搖頭，“你們放心，我是不會聽你們的。我自己犯的錯，自己會承擔後果，用不著你們幫我解決。嫌我丟人，你們以後不要再提我就是。就當我死了，或者我從來沒活過。反正這些年，一直都是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和行屍走肉也沒什麼兩樣。”
萬秀芬氣的直攤手，“你你你，你就是不聽話！路都讓你走絕了呀！你這麼怎麼對得起你死了的爸爸！他要是知道你混到今天這副德行，他死了也不安心呀！”
她說的生氣，忍不住身上發抖，侯大寶趕忙扶住了母親。楊珍珠卻是一顆心全放在侯小燕身上，她注意到侯小燕握緊了拳頭，她似乎還能聽見她緊咬牙關的咯吱聲。
侯小燕深深地望了一眼萬秀芬，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會聽話，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聽話。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負責任，不用別人攙和，也不用別人操心！誰也沒資格說我丟人，我不是為別人活的，我是為自己活！”
她說完這句話，看也沒再看萬秀芬一眼，徑直走了出去，咚咚咚地下了樓。萬秀芬哭嚎道，“你這麼走了叫怎麼回事！早晚有一天你有的受，你這個傻子！你可真是個傻子你！”
侯大寶趕忙追出去，“你要去哪兒？現在這個情況，你還想去哪兒？”
站在樓梯口的侯小燕沒有回頭，冷冷地說，“我要回家，我要找個沒人嫌棄我的地方！”
侯大寶叫道，“你回哪個家？你都現在這樣了，你還有哪個家可以回？”
侯小燕慢慢轉過身，淒涼地望著弟弟，“我要回大裕村。那裏沒人說閑話，沒人排擠我，沒人說我該死，也沒人說我這一輩子就這副德行！”
侯小燕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看了一眼氣憤的珍珠，撫了一下她的肩以示安慰，然後慢慢地說，“是我下作，是我賤。我今天的下場，都是我應得的報應。你們說的對，說的好，我給你們抹黑了，我對不起你們。事已經出了，我的臉也丟沒了，你們說到底該怎麼辦？是我用死來贖我的罪？還是我改名換姓，不再給侯家丟人？”
萬秀芬罵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去死又有什麼用？你又何苦給他陪葬，那個死鬼，他也配！現在事都傳開了，街頭巷尾的人都知道了！反正，家我是沒臉回了！我今後就跟著大寶過了，我讓他丈人一家子幫忙給尋摸著，有哪家不計較的，你就跟人家結婚得了！反正我也不指著你能找個什麼好人家，隻要你還能聘出去就行，總好過你背著這個破名聲！”
侯小燕似乎沒聽懂母親的話，她站在原地呆愣了好半天。許久，楊珍珠擔憂地碰了碰她的手肘，侯小燕才如夢方醒地問道，“原來你們想的就是這個？這就是你們為我好，你們替我想出來的辦法？”
侯大寶接過話，“我們不為你好為誰好！你現在這個情況，還想怎麼著啊？”
侯小燕冷笑笑，決然地搖搖頭，“你們放心，我是不會聽你們的。我自己犯的錯，自己會承擔後果，用不著你們幫我解決。嫌我丟人，你們以後不要再提我就是。就當我死了，或者我從來沒活過。反正這些年，一直都是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和行屍走肉也沒什麼兩樣。”
萬秀芬氣的直攤手，“你你你，你就是不聽話！路都讓你走絕了呀！你這麼怎麼對得起你死了的爸爸！他要是知道你混到今天這副德行，他死了也不安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