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家夥把我關在這裏的。”
“不可能。”
“你又知道不可能了?”
“她不是那種人。”
“哦。”容鳶拖長了話音,“你不是不認識他麼?”
“……”
霍格爾一擦額角的汗,喘了幾口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屋裏那貨套去了話。
而那人笑聲低低,卻仿佛有著千萬種魔力,狡黠靈動,如什麼東西輕輕拂過他心尖。
不知是不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暴躁過了。
“O-g-i-e-r,Ogier。”當有人用這種無辜試探的聲音念著他名字的時候,霍格爾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硬了起來。鏡片下的眸光如深海起了浪,他喉結一動,便又聽屋裏傳來那人笑著發問,“這麼詭異的名字,你當自己是撲克牌嗎?”
容鳶的指甲停留在電話清單上最後一行,盯著那個名字笑得開懷。
她絲毫沒發現,就在自己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身後的門已經被打開了。
霍格爾一邊朝她走來一邊放下了自己挽起的袖子。
他打量著眼前人的背影,似乎是剛才光線拉長了她的影子才造成了錯覺。
此刻她真人站在自己身前,也沒覺得有多高。
瘦……倒是真的瘦。
是那種一把可以攥在手心裏的瘦。
以至於她笑得時候,肩膀顫抖的幅度能看得清清楚楚。
容鳶還沉浸取笑在這個古老又詭異的名字中不可自拔,霍格爾推了下無框眼鏡,在她身後不到半米的地方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的背影,陰沉冷淡地啟齒:“好笑?”
容鳶猛地被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兩人視線剛好對上。
這是個——怎樣的男人啊?
英俊,冷漠,一雙無框眼鏡下眸深似海,明明乍看上去無風無浪,卻又讓人下意識想要退避,生怕什麼時候就被其中的暗湧卷進漩渦。
與此同時,霍格爾也在打量她。
容鳶不自在地往後退了一步,正好撞上了桌角,疼得五官都皺起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霍格爾居高臨下望著她的窘相,沒有伸手幫她,唇角微微掀起,像是嘲弄,“剛剛。”
容鳶揉著後腰,看了眼不遠處被打開的門。
門外的桌椅被挪開,剛好留出了足以一人通過的距離。
她忍著心中的憋屈和不快,僵硬道:“謝謝。”
顯然霍格爾不是為了聽她這句謝謝的,打量了她片刻,問:“你為什麼被關在這裏?”
說起這事容鳶就來氣,看他的眼神都冷了好幾分,“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能得酒神如此青睞。”
“你不是公司裏的人。”淡淡的疑問,卻更像是個陳述句。
“我是不是你們公司裏的人,你長眼睛看不出來?”容鳶翻了個白眼。
“……”
這話說得有趣。公司裏十幾個部門幾百名同事,他該都認識?
話還沒問出口,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霍格爾睇了她一眼,容鳶很自覺地別過頭去,表示對他這通電話毫無興趣。
“是那家夥把我關在這裏的。”
“不可能。”
“你又知道不可能了?”
“她不是那種人。”
“哦。”容鳶拖長了話音,“你不是不認識他麼?”
“……”
霍格爾一擦額角的汗,喘了幾口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屋裏那貨套去了話。
而那人笑聲低低,卻仿佛有著千萬種魔力,狡黠靈動,如什麼東西輕輕拂過他心尖。
不知是不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暴躁過了。
“O-g-i-e-r,Ogier。”當有人用這種無辜試探的聲音念著他名字的時候,霍格爾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硬了起來。鏡片下的眸光如深海起了浪,他喉結一動,便又聽屋裏傳來那人笑著發問,“這麼詭異的名字,你當自己是撲克牌嗎?”
容鳶的指甲停留在電話清單上最後一行,盯著那個名字笑得開懷。
她絲毫沒發現,就在自己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身後的門已經被打開了。
霍格爾一邊朝她走來一邊放下了自己挽起的袖子。
他打量著眼前人的背影,似乎是剛才光線拉長了她的影子才造成了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