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人不僅是她的哥哥,現在已經是她的人了。
她心裏脹脹的,滿滿的,乖乖地伏在他懷中,聽著自己的呼吸聲,也聽著他的心跳聲。
好一會兒她才從他懷裏掙出來,道:“不怕......就算我感覺到惡意,但如果真有人,躲在那裏,肯定也不敢追到這裏來......追過來我也能聞到,正好送他去該去的地方。剛剛你過來我從窗戶裏看到了,看到你就更不怕了。”
韓臻過來的時候其實一直在考慮要不要以凝先暫時休學。
或者他去學校找校領導讓她暫時不用上課,等期末的時候直接參加考試就行了......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當年他媽就沒按部就班的上過多少課,以以凝的能力,上不上課也不是多大問題。
在他眼裏,沒有什麼比她的安全更加重要了。
他又低頭吻了吻她,道:“好,那我去洗澡了,你等我。”
可是這樣說著,準備離開,胳膊卻還是被她拽著。
她眼巴巴看著他,道:“唉,一點也不想跟你分開。”
說得他心頭一熱,忍不住又把她摟到懷中親了好一會兒,才道:“很快就出來。”
*****
以凝跟韓臻說了實驗樓的事。
她隻是提供她知道的信息給他。
不過她也沒想到他們的效率真的很高,在得了她的信息之後沒多久就又剿了昆明的好幾個窩點。
隻是仍是一直沒抓到昆明這邊的頭目苗鋒。
兩個星期後,轎子山。
三月的夜晚還有些涼意,大家一起在實驗藥田後麵的燒烤場燒著野味。
舍友田妮給以凝端來了一杯水,道:“看你臉烤得紅得,喝杯可樂吧。”
以凝接過水,轉頭對她道了一聲謝,笑著就端起來喝。
可是端起水剛準備喝,可樂還沒進口麵色就微微地變了,她裝作喝了幾口,然後左手微轉用力,叉子上的雞翅就“啪嗒”一聲掉到了火堆裏,她似乎嚇了一跳,忙伸頭去看,手上的水杯便傾瀉了一下,可樂就都倒了出來。
以凝也顧不上管那可樂,就把水杯放到一旁就手忙腳亂的去撈那個雞翅,等把黑乎乎的雞翅從火堆裏叉出來,才轉頭對田妮道:“唉呀,對不起,對不起,才喝了幾口呢,竟然就潑了,我再去倒點,謝謝你了。”
田妮笑道:“沒關係,去吧,我過來烤一會兒。”
以凝回到後麵的石椅上,就看到韋迦正在認真地切著一塊燒豬肉。
她衝他點了下頭,從桌上拿了可樂往杯裏倒了一點,端起來裝作喝了一口。
這瓶裏的可樂並沒有問題,但她覺得膈應,隻抿了一口便放下了,然後看著韋迦手上切燒豬的動作道:“韋助教看起來很熟練,以前經常燒烤嗎?”
韋迦抬頭看她,目光溫柔,但夜色下卻看不到底。
他“嗯”了一聲,道:“這是我們族裏的習俗,有事沒事都喜歡聚在廣場上一起燒烤,一起喝酒......我們小時候習慣了,孩子在一起就喜歡去山裏弄點野味,自己就在外麵烤著吃了。”
而這個人不僅是她的哥哥,現在已經是她的人了。
她心裏脹脹的,滿滿的,乖乖地伏在他懷中,聽著自己的呼吸聲,也聽著他的心跳聲。
好一會兒她才從他懷裏掙出來,道:“不怕......就算我感覺到惡意,但如果真有人,躲在那裏,肯定也不敢追到這裏來......追過來我也能聞到,正好送他去該去的地方。剛剛你過來我從窗戶裏看到了,看到你就更不怕了。”
韓臻過來的時候其實一直在考慮要不要以凝先暫時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