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的話卻讓她更是驚訝到了,她害怕更是恐懼,又怎會由他下去,下意識就是拿手指抵上了他的唇,“不要,我怕……”霍去病將抵在他唇上的手緊緊的握在掌心輕笑道:“阿妍,我們走吧,我帶你去朔方,還有宗兒和嬗兒……我們一起走……”那是霍去病想了許久,同衛青商量了許久才做下的決定,除了因為長遠需要,怕是更多的是他想讓她遠離長安這個繁華的中心,讓時間滿滿治愈她心裏的傷,“那裏有草原,有夕陽,還有好多的牛羊馬,可漂亮了……”他在描繪著那裏的以後的歲月,“以後我可以帶著宗兒和嬗兒騎馬,教他們做個男子漢,如同舅舅當初教我一般,你也可以在那裏縱馬揚鞭,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
他滿是篤定的望向她,這是他一直思索了許久的規劃,經李長生一事他是怕極了劉徹會在某天突如其來將衛長嫁給別人,而他亦是明白,他們身上背負著沉重的枷鎖,有孩子有朝堂,一個將軍一個公主,終究他們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可那樣的衛長還是讓他心疼了,他不能讓她這樣下去,她會死在長安的,他必須帶她走出去,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那些時日衛長守在自己的榻邊,無數次的哀求自己不要離去,她是如此的害怕離別。
見她不語,霍去病知道她還是放不下,拿過她手裏的信,不由的大笑了起來,“這小子走了還不忘惦記我……”卻還是鄭重的看著衛長道:“但得我在,我必守你和宗兒一生。”那是他對曹襄的承諾也是對衛長的承諾,衛長終究隻是倚靠在他的懷裏默默的紅了眼眶,心中卻是想著含淚的曹襄,“襄哥哥……”曹襄這一生無疑是短暫且深情的,如果不是他這封信怕是霍去病一生都不會對衛長說出那些話,而隻是會默默的守著她,而衛長亦是一生都會沉浸在失去他的痛苦中,他是如此的了解他們,正如了解自己一般,才有了這封信打破他們之間的那道枷鎖,唯有他放下了,他們二人才會餘生自在。
“朔方會很冷嗎?”衛長輕聲的問道,“不會的,小姨都為兩個孩子已經準備好了……”霍去病胸有成竹的道,顯然是早有打算了。
衛長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似是有些嬌羞而惱怒的道:“我若不跟你去呢?”“我抱也要將你抱過去……”霍去病的手裏緊緊捏著那份信,“曹襄,餘生我定會護住她的……”
“你,你不要臉……”衛長的耳根終究是紅了,“小花貓,我可不是曹襄,從小他就會哄你,不讓你哭,我可隻是會逗你哭的……去了朔方可是隻有我了哦……”霍去病笑著捧住了她的臉,替她拭淚。
那刻眼神的對視讓兩人的眼中都隻有彼此,“走之前我想帶著孩子去看看襄哥哥……我想告訴他,我會很好,很好的……”她的眼中似是又要抑製不住的眼淚,霍去病溫柔的擦了擦她的臉,輕點了點頭,“好,我陪你去……不過你要是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霍去病的話卻讓她更是驚訝到了,她害怕更是恐懼,又怎會由他下去,下意識就是拿手指抵上了他的唇,“不要,我怕……”霍去病將抵在他唇上的手緊緊的握在掌心輕笑道:“阿妍,我們走吧,我帶你去朔方,還有宗兒和嬗兒……我們一起走……”那是霍去病想了許久,同衛青商量了許久才做下的決定,除了因為長遠需要,怕是更多的是他想讓她遠離長安這個繁華的中心,讓時間滿滿治愈她心裏的傷,“那裏有草原,有夕陽,還有好多的牛羊馬,可漂亮了……”他在描繪著那裏的以後的歲月,“以後我可以帶著宗兒和嬗兒騎馬,教他們做個男子漢,如同舅舅當初教我一般,你也可以在那裏縱馬揚鞭,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