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思函回到公司後,我就直接去了我的宿舍,宿舍挺有檔次,裏麵裝飾的很漂亮,窗戶雖然隻有一個,但是很大,可以看見深圳的大街和部分小區,也可以看見思函住的那棟樓。
寫字台也挺不錯,床夠大,被子夠厚。冬天不開電熱毯也不會被冷感冒。廁所和洗澡間混為一體。
欣賞了一番後,我就倒在床上,鞋也不脫,直接睡覺了。這一夜,我睡得很沉,很沉,以前我每到到深夜都會起來抽上一支煙,聽著冷漠的《傷心城市》,邊聽邊唱。唱完後又繼續睡覺。我喜歡聽冷漠的歌曲,是因為冷漠是一個經過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功的人。他對音樂的那種執著,確實令我從心眼裏佩服。
清晨,我在一陣喧鬧聲中醒過來,一律陽光從窗戶射進來,照在我的身上,暖暖的。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糟了,睡過頭了,已經九點鍾了,遲到一個小時了,完蛋了!這個月的工資又少了一百塊。我趕忙從床上跳起來,衝進洗澡間洗了一下臉,臉牙齒都沒有來得及刷刷,就帶上手機匆匆忙忙的走了。
這個手機是王欣然送給我的,也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更是寄托了我對她的愛。
我來到後勤部後,後勤部除了那個管理員在辦公室裏以外,我沒有看見其他的同事,這個管理員,生性潑辣、為人霸道,罵人也嘴不軟——她手下的員工常常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被她罵得狗頭淋血。還經常擺著一副領導的樣子,整天坐在辦公室裏,除了看著黃色小說外,就是看三級片,喝著雞尾酒,抽著二五。我沒有親眼看到過,隻是昨天一個同事在上班是悄悄告訴我的。
我心存一絲僥幸:我不去報到,這家夥不就不知道我沒有遲到了噻,對對對,就這樣辦,反正又沒有看到。心裏暗自慶幸著走進房間裏去拿清潔工具。
我進房一看,tmd,我昨天用的那些清潔工具全部不知去向,隻留下一些破敗不堪,又髒又臭的。頓時我火冒三丈,一個人在房間裏大罵起來。
這一罵,可不得了了,竟然驚動了辦公室裏麵的管理員,她走出辦公室,衝進房間裏來,張口就給我一頓臭罵:“你發什麼神經啊,來得那麼晚,不去向我報到也就算了,還在這裏大聲說話,影響我看黃色小說,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這家夥果然像那個同事所說的一樣,是個性狂。
沒等她說完我就忍不住笑起來,你說這世界上還有這樣逗的人,連自己看黃色小說都要給別人透露。
為了不讓她生氣,我極力忍住自己的笑聲,對她回道:我想幹,我怎麼會不想幹呢?
她用一種挑逗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又把我從頭到腳大量了一遍,突然就淫蕩地笑起來“你真的想幹?”
我點點頭:我真的想幹,我不但想幹,我非常想幹!
她一下子靠著我,就像是耐不住了一樣,在我耳邊說道:“那你告訴我,你想幹什麼?”
我我想幹清潔工啊。
“你真的隻是想幹清潔工?”
是的。我語氣肯定。
“難道你就不想幹點其他的嗎?”她說著對我拋了個媚眼。
幹其他的,誰知道她說的幹其他的是什麼意思。如果隻是單純的做做,那當然沒什麼可怕,但如果是一個陰謀呢?
自從我被陸誌成陷害了一次後,我不得不對別人有所警戒。我一下將她推開,理也沒理,提著那些破爛,就去做清潔衛生了。
二樓的過道上已經被踩得很髒了,腳印壓這腳印,灰塵壓著灰塵。
我把那些破爛拿去清洗幹淨了以後,又機械式的開始打掃衛生,今天的工具確實夠爛,一把拖把是斷的,幾塊擦布也是破的,連打水的盆也是婁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