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1 / 2)

當他知悉劉祖德投毒一事暴露而被捕,田惠蘭也被滅口,隻剩下袁媽媽一人難成大事,索性孤擲一注,通過袁媽媽指令故意被安排處於休眠狀態的張傑等人重新“複活”,攜帶袁媽媽雇人送去的密藏於她私宅裏的槍支和炸彈,前去教養所殺人爆炸,製造慘案,企圖一勞永逸地破壞共產黨的妓女改造工作。

當然,馬大夫孤擲一注仍未能挽回他們的失敗命運,結果隻能是輸得更慘!

費文裏審訊了馬大夫後,接著又對袁媽媽進行審訊,袁媽媽起初拒不交代。費文裏知道她還心存幻想,就讓看守人員把馬大夫帶進審訊室,馬大夫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袁媽媽,而袁媽媽一見馬大夫也被逮捕,像被水浸泡的泥人,頓時癱軟了,臉色也變得慘白。

費文裏把手一揮,看守又將馬大夫帶離審訊室。

“袁秀英!你不要心存幻想了,現在坦白從寬是你唯一的出路!”費文裏厲聲道。

“我說,我全都說出來!”袁媽媽低下了頭。

原來,袁秀英真名唐琳,早在抗戰初期就被吸收為軍統特務,那時她在國民黨軍隊擔任報務員。被吸收為特務後,她就被軍統從軍隊調到地方做搜集情報的工作,當時她公開的身份是X縣黨部婦女部部長。上海解放前一年,上級潛伏在四馬路妓院,以保姆(媽媽)身份搜集情報。從一位堂堂縣黨部的女幹部,一下子跌到妓院的媽媽,盡管不是賣身,但身份、地位的落差仍讓她受不了!然而,此時如果甩手不幹,一來“組織紀律”不允許,會有被組織悄悄“做掉”的可能;二來她信奉軍統是所謂的“革命組織”,素來以組織和上級的指令為自己的生命。

為了更有利於潛伏,唐琳必須“變臉”,物色一位孤寡女人做自己的化身。由於以前曾在X縣黨部擔任職務,經常下鄉做工作,唐琳認識一位名叫袁秀英的女人,此人的丈夫和女兒剛剛病亡,獨自帶著一位兒子苦苦度日。唐琳便與這個苦命的女人接近,趁機毒殺了女人的丈夫和兒子,然後假惺惺以帶其到上海介紹工作謀生為由,將女人哄騙出來,在去上海的路途中,又將女人毒殺。

就這樣,唐琳冒名頂替袁秀英的名字和身份,來到上海四馬路的一家妓院安下身。

上海解放之初,唐琳的上級指令她繼續潛伏在妓院,直至解放後妓院被封閉,唐琳成了婦女教養所的大齡學員。進入教養所不久,她按照上司馬大夫的指令,以破壞教養所改造妓女工作為主要目標,頻頻開展活動。

但暗藏在婦女教養所內部的敵特,在進行破壞活動過程中,仍不知不覺地露出些許破綻:被田惠蘭發展為特務的學員阿金,因為肆無忌憚地製造謠言,煽動學員對抗改造,引起教養所領導的注意。唐琳擔心阿金一旦暴露會“拔出蘿卜帶出泥”,威脅到她和其他的同夥,於是以紙條聯係的方法指令劉祖德毒殺阿金。

當他知悉劉祖德投毒一事暴露而被捕,田惠蘭也被滅口,隻剩下袁媽媽一人難成大事,索性孤擲一注,通過袁媽媽指令故意被安排處於休眠狀態的張傑等人重新“複活”,攜帶袁媽媽雇人送去的密藏於她私宅裏的槍支和炸彈,前去教養所殺人爆炸,製造慘案,企圖一勞永逸地破壞共產黨的妓女改造工作。

當然,馬大夫孤擲一注仍未能挽回他們的失敗命運,結果隻能是輸得更慘!

費文裏審訊了馬大夫後,接著又對袁媽媽進行審訊,袁媽媽起初拒不交代。費文裏知道她還心存幻想,就讓看守人員把馬大夫帶進審訊室,馬大夫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袁媽媽,而袁媽媽一見馬大夫也被逮捕,像被水浸泡的泥人,頓時癱軟了,臉色也變得慘白。

費文裏把手一揮,看守又將馬大夫帶離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