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想了想,建議道:“你可以說得再明確一點。”
明確?傅一打方向盤轉彎,一臉的想不通和迷茫:“我都說過了啊,我有男朋友,男朋友超帥。”
“再明確一點。”
再?怎麼再?傅一不是太明白。
何君又看了她一眼,哼了聲,很有幾分替自己兒子打抱不平的意味:“你自己看著辦!”
傅一看了三四天,終於想出來該怎麼辦。新的一周開始上班,她背了一個超級大的帆布包進公司,坐到位子上就開始往外掏東西——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海報,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水杯,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抱枕,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本子,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鼠標墊……
同事們一臉驚詫地看著她掏啊掏,她拿著一串印有南燭頭像的鑰匙扣,仰起臉,特別花癡地一直笑:“我男人,帥不帥?”
眾同事:“……”
眼瞅著傅一一臉不加掩飾的幸福和陶醉,眾同事忍不住默默別開臉:這哪是你男人?你分明是個腦殘粉!
小劇場3
腦殘粉傅一去E市探親,剛到地方就纏著南少爺陪她去吃燒烤,少爺說不去,嫌髒,傅一把好話說了一籮筐,又撒嬌又賣萌的,終於打動了他,兩個人進了一家大排檔。
“你吃啊!”傅一點了一大堆吃的,把倆人麵前擺得滿滿當當,少爺漫不經心瞟一眼,自己麵前的全是菜,肉統統在她那邊。
想起她以前說過的話:即便我再愛我男朋友,也不會把肉多的那份給他!少爺嘴角抽了抽,有一點想笑,然而啞然失笑的下一秒,心情突然就有點不明媚。
想我這麼如花似玉英俊瀟灑,居然比不過幾串肉?
“喀。”他咳嗽了一聲,又瞥了正埋頭啃肉串的某人一眼,故意黑了一張臉給她看。
傅一啃肉啃得正歡,應聲抬了一下頭,很快又低下去,繼續啃。
南燭:“……”
看來不動嘴是不行了。
“我家夥食那麼差?”他看了看她跟前兒的那些肉,有點好氣,又有點好笑,這是多久沒開葷了。
傅一嚼著肉,含混不清,說:“一碼……歸……一碼。”家裏的肉是家裏的肉,外麵的肉是外麵的肉,作為一名合格的吃貨,必須要有兼濟天下的胸襟,吃遍天下,有容乃大。
南燭冷眼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又看了一眼她手裏的肉,還是不能接受這玩意兒居然比自己還重要。
“好吃嗎?”他哼道。
“好吃!”她小雞啄米似的用力點頭。
吃吃吃就記得吃!老子明明嫌棄吃這些東西的,現在怎麼莫名其妙地……吃上醋了?!
傅一的嘴巴旁邊沾上了孜然,南燭下意識想替她擦掉,手指頭臨碰到她的臉了,怨氣上湧,他沒忍住,照著她鼓起的臉頰捏了一把。
吃完燒烤手牽著手回家,南少爺的心情一直不佳,他無法接受如此英俊的自己居然要跟一堆烤肉爭寵,物種的隔閡讓他的帥氣全無用武之地,這未免也太不占優勢了。就這麼一路走,一路想,一路鬱鬱寡歡的,傅一歪頭看了他一眼,他權當沒看見,她又看了他一眼,他哼了聲,她立刻可憐巴巴地拽住他:“怎麼了……”
何君想了想,建議道:“你可以說得再明確一點。”
明確?傅一打方向盤轉彎,一臉的想不通和迷茫:“我都說過了啊,我有男朋友,男朋友超帥。”
“再明確一點。”
再?怎麼再?傅一不是太明白。
何君又看了她一眼,哼了聲,很有幾分替自己兒子打抱不平的意味:“你自己看著辦!”
傅一看了三四天,終於想出來該怎麼辦。新的一周開始上班,她背了一個超級大的帆布包進公司,坐到位子上就開始往外掏東西——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海報,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水杯,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抱枕,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本子,掏出印有南燭頭像的鼠標墊……
同事們一臉驚詫地看著她掏啊掏,她拿著一串印有南燭頭像的鑰匙扣,仰起臉,特別花癡地一直笑:“我男人,帥不帥?”
眾同事:“……”
眼瞅著傅一一臉不加掩飾的幸福和陶醉,眾同事忍不住默默別開臉:這哪是你男人?你分明是個腦殘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