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說:“報警了,可江局長說案子不好處理,就算把人抓住,上了法庭也不好辦。對方可以推說自己也被騙了,害怕承擔責任跑了。他把責任一推,辦不了他。”
蔣宇嘖嘖著,江局長說的沒錯,古董這行業確實不好按照一般的生意來處理,因為價格浮動太大。同一件東西在不同人眼中的價值都是不一樣的,統一的標價上下也比較大。
正說著,崔教授的電話又來了:“小蔣,我把謝懷江的電話給你,有什麼事情你和他聯係。”
謝懷江的電話來了,蔣宇心說謝教授也是被坑了,聯係他沒用,畢竟他不是知情者。
但隨後,蔣宇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對方為什麼借用謝懷江的名頭?國內知名的考古專家名單,謝懷江並不是頂級的,甚至可以說名不見經傳,而南方大學也不算國內頂級大學。
有名氣的教授不好偽裝,這種沒名氣的則是不值得,因為知道的人很少,對方知道,並且用了,也就是說,他肯定知道這麼一人,多半是有過交集。
對方很可能是南方大學的畢業生,而且是考古係的,所以才認識謝懷江。
考古專業在任何一所大學都是比較冷門的,人數相對較少,即便是把建校所有的考古係學生加起來,盤查起來的難度也不是很大。正因如此,蔣宇立即聯係到謝懷江。
相互問好後,蔣宇把這邊的事情和謝懷江說了一聲,並且把照片發了過去,很可惜,謝教授並不認識,他帶過的學生太多,不可能記住每一個人的相貌。
不過事關自己的名譽,謝懷江表示自己會大力盤查。
放下電話,蔣宇說:“不用著急,人肯定可以找到,這次損失怎麼樣?有沒有影響到王總的生意。”
鄭玄苦笑一聲:“王總把這幾年的利潤全砸進去了,不會影響公司,但後麵幾年想發展是沒可能了。”
蔣宇不語,他可以在古董的事情上幫忙,但公司的生意,他不方便插手。
和鄭玄小小喝了一場,隨後蔣宇去了監管局。他能想到的事情,江洪城肯定也能想到,隻是做不做就另說了。
蔣宇去了監管局,很不巧,江洪城不在,他的秘書說最近有幾個大案子,抽不開身,蔣宇隻好離開。
人還沒出監管局,崔名堯的電話來了,蔣宇心說崔教授今天是沒課嗎。
“小蔣,你和謝懷江聯係了沒有?他怎麼說的?”
“謝教授答應幫忙。”
“那好,這樣吧,最近我正好要去一趟南方大學,你跟我一起去,有什麼事情,你見麵和他談。”
崔教授的熱情讓蔣宇很是有些意外,他和謝教授的關係那麼好嗎?為了一個不想幹的案子,特地跑過去。
蔣宇答應了下來,崔名堯很高興,當即開車接上了蔣宇,訂了車票當即前往。
高鐵上,蔣宇還有點懵,行動怎麼這麼快?崔名堯一個小時前提出前往南方大學,這就出發了,他還沒和家裏人說一聲。
鄭玄說:“報警了,可江局長說案子不好處理,就算把人抓住,上了法庭也不好辦。對方可以推說自己也被騙了,害怕承擔責任跑了。他把責任一推,辦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