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近了,蔣宇把能力換成透視,看到了裏麵人的樣子,令蔣宇意外的是,裏麵的人很年輕,看上去比他大一點,二十六七的樣子,手上拿著一本書,有點挑燈夜讀的意思。
蔣宇再觀察他的身體情況,和正常人一樣,沒有什麼不同。難道他真是隻是普通人?蔣宇相信有人可以屏蔽觀氣的能力,但屏蔽不了透視,看不一會,確定那人沒有異樣後,蔣宇跳回廁所,捂著鼻子從裏麵出來。
那邊李玄城和熱情的老人們談好了,今晚讓他們在村裏的一間空房內借宿一宿。
說是空房,並不是沒主的,主人家這幾天正好有事離開。同村都是親戚,說句話的事情。
四個人進屋後,發現環境還不差,但李玄城看到牆上的照片時,他呲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方可敏家。”
蔣宇探頭過去,牆上的老照片還真是方可敏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看上去有點年頭了,裏麵的方可敏顯得有些稚嫩,像是高中時期拍的。
看到方可敏的照片,蔣宇不由得想起方可敏最後的儀容,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其他三個人雖然沒有見過方可敏最後的樣子,但聽蔣宇描述過。可恨的是,蔣宇這個人描述能力很強,雖然隻是說,但他們腦海中已經有了具體的形象。
想到方可敏的樣子,三個人齊齊瞪向蔣宇。
蔣宇被瞪的莫名其妙,而後他擺擺手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方可敏又不是咱們殺的,我們這趟過來是為了替她找到真凶。她要是真變成鬼,也會感激我們的。”
呂小玲膽子最小,捂著耳朵尖叫道:“你別說了,我害怕。”
李家兄妹是盜墓賊的後代,對這類神神鬼鬼的事情有著很強的免疫力,但看到方可敏的照片,還是感覺到不自然,再聽著蔣宇一口一個鬼的,不害怕也有點害怕了。
“好了,別說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在村裏住兩天,問一問消息。老李,你和村裏的老人們聊的來,你去多問問他們。”
李玄城點點頭,問道:“你剛才過去有什麼發現?”
“一個二十六七的年輕人住在祠堂裏,但我不能確定他就是照片裏拍到的人。”
“你不是確定嗎?怎麼又不確定了?”
蔣宇也有些奇怪:“按理說我應該確定的,但看到他的樣子,我就是感覺他不是凶手。”
李玄城有些無奈:“你不是說照片上有他的樣子嗎?”
“很模糊,那天回溯記憶的時候也沒看清楚,隻看到身影,照片上也是半個身影,我能認出來。那個年輕人的身影很像,瘦高個,但看到臉我就不確定了。”
李玄城哦了一聲,而後鄙夷道:“裏麵住的是個女的吧。”
此話一出,李玄雅也鄙夷起了蔣宇,呂小玲往旁邊挪了挪,蔣宇白了一眼三個人:“想到哪裏去了,貨真價實的爺們,隻是那張臉,我也說不好,明天你們去問問祠堂裏年輕人的事情。”
離得近了,蔣宇把能力換成透視,看到了裏麵人的樣子,令蔣宇意外的是,裏麵的人很年輕,看上去比他大一點,二十六七的樣子,手上拿著一本書,有點挑燈夜讀的意思。
蔣宇再觀察他的身體情況,和正常人一樣,沒有什麼不同。難道他真是隻是普通人?蔣宇相信有人可以屏蔽觀氣的能力,但屏蔽不了透視,看不一會,確定那人沒有異樣後,蔣宇跳回廁所,捂著鼻子從裏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