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專業性方麵,蔣宇不及海棠,但他的見識是海棠一直羨慕的,蔣宇如此認真,海棠也虛心求教:“為什麼不能坐船?”
蔣宇認真道:“因為小船我會暈,大船你們開不起。”
海棠怒道:“給我打。”
兩個劫匪早就等著這條命令了,他們狠狠的對蔣宇動了手,半分鍾之後,兩個鼻青臉腫的劫匪出現了,蔣宇順便繳了他們的槍支。
在這樣緊挨著的車廂內,什麼招式經驗都排不上用場,最好用的就是身體素質,也就是力量和速度,這方麵而言,蔣宇感覺自己已經可以媲美超人,打幾個普通人不在話下。
車開到碼頭,海明在這裏有一艘船,從外麵看就是很普通的打漁船,進去後發現裏麵還是很普通的打漁船,不管怎麼檢查都檢查不出毛病。
這艘船是海明預備著跑路用的,平時和其他漁船一樣,隻有在發生事情的時候才會起用,現在就是事情發生的時候。
海棠進了駕駛室,蔣宇跟在後麵,再後麵是兩個鼻青臉腫的保鏢,跟怨婦似的一步一隨。
“你會開船嗎?”
“不會,但有人會。”海棠打了個響指,後麵一個保鏢上來接手了位置,發動船隻,駛向星辰大海。
幸好現在是漲潮,船隻得以順利出港,沒走多久,蔣宇終於忍不住,趴在穿上大吐特吐。
“你看,我就說不能做小船。”
海棠嫌棄的給蔣宇扔了一瓶水:“一會我們往北走,去津門碼頭,然後再去帝都和師父彙合。”
“不是我小瞧你們,就你們這小破船,還想從這裏開到津門碼頭?油夠嗎?半路會不會散架,會不會遇到大魚被吃掉,我很擔心啊!”
海棠氣的不理蔣宇,進了船艙休息,沒多久,船隻進入公海,海水也越發的藍了,如果不是旁邊有一個一直嘔吐的蔣宇,這種美景足以讓所有人為之流連。
蔣宇躺在魚腥味濃重的甲板上,他吐的已經眼冒金星了,這種狀態下,別說到津門碼頭,能不能活到下一個碼頭都夠嗆。
惡心著,海棠過來了,站在蔣宇頭旁邊。
蔣宇勉強睜開一絲眼睛,說道:“可惜不是夏天,你穿的不是裙子。”
海棠踢了蔣宇肩膀一腳:“都這樣了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臭,收拾一下,我們換船。”
“換什麼?”
蔣宇坐起來,遠遠的海麵上,一個小黑點正在逐漸靠近,離得近了,原來那是一艘很大的貨輪,這艘不小的漁船在這艘貨輪麵前簡直就是隻小蝌蚪。
“那是?”
“船長是我師傅的朋友,委托他接一下我們。”
“那這艘船呢?”
“交給他們了。”
貨船來了,海棠帶著蔣宇換了船,這一次兩個保鏢沒有跟來,隻有海棠和蔣宇兩個人,上了船蔣宇才發現船長是海外華人,說話的方言怪裏怪氣,聽不甚懂,蔣宇也就不多說話。
換了大船,蔣宇的暈船緩和了一些,海棠給蔣宇拿了暈船藥,又打開地圖道:“我師傅現在已經在帝都了,我們到津門下船,走這條路過去和我師傅彙合。”
逃跑的專業性方麵,蔣宇不及海棠,但他的見識是海棠一直羨慕的,蔣宇如此認真,海棠也虛心求教:“為什麼不能坐船?”
蔣宇認真道:“因為小船我會暈,大船你們開不起。”
海棠怒道:“給我打。”
兩個劫匪早就等著這條命令了,他們狠狠的對蔣宇動了手,半分鍾之後,兩個鼻青臉腫的劫匪出現了,蔣宇順便繳了他們的槍支。
在這樣緊挨著的車廂內,什麼招式經驗都排不上用場,最好用的就是身體素質,也就是力量和速度,這方麵而言,蔣宇感覺自己已經可以媲美超人,打幾個普通人不在話下。
車開到碼頭,海明在這裏有一艘船,從外麵看就是很普通的打漁船,進去後發現裏麵還是很普通的打漁船,不管怎麼檢查都檢查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