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對他很好,對他的期望很大,自然是希望他能成長到一定地步,然後反過來幫助他。
這種期望是好的,但給蔣宇的壓力很大。
回到店裏。
鄭玄已經醒了,看到蔣宇身邊的樂樂,頗為詫異:“蔣老板,這是?”
“王總給我安排的秘書,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
“您吩咐,誰?”
“劉本原。”
鄭玄有些詫異:“劉本原?您知道了?”
“我知道什麼?”蔣宇好奇道。
鄭玄看了看後麵的樂樂,拉著蔣宇到了後麵,小聲說:“我之前不是和您說過有人喜歡天珠嗎?就是這位劉總。”
蔣宇無語半晌,最後把一切都彙總成兩個字:臥槽。
昨天晚上,海棠狠狠給了劉本原一記斷子絕孫腳,還順便偷走了他的手機。
雖然蔣宇很希望那位劉總把他忘記了,但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忘記。
“我前幾天和劉總說過了,他說就在這幾天會抽出時間親自來和您談一談,您要是著急,我現在就給劉總打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
蔣宇眼皮一抽,“不用打了,他肯定沒時間。”
“您怎麼知道?”鄭玄疑惑道。
蔣宇心說我不僅知道他沒時間,而且我現在還可以肯定他在醫院。海棠那一腳可不輕,說不定真的斷子絕孫了。
“除了天珠,劉本原最近的生意往來你能不能搞清楚?最好是把進貨單搞來,他由哪些古董之類的。”
鄭玄苦笑道:“蔣老板,您也太看的起我了,這是人家公司機密,我怎麼可能知道。”
“那你給他打電話吧,我有個條件,一定要在他公司見麵。”
蔣宇想知道海棠找劉本原的目的,僅僅是偷古董,還是有其他目的?
鄭玄立即給劉本原打了電話,他恩恩了兩聲,表情忽然變得很奇怪。
“蔣老板,劉總的秘書說他受傷了,現在還在醫院,他說去醫院交易。”
蔣宇真不想去見那位劉總,但七百萬的錢還在他身上,以及海棠要做什麼,還需要見他。
沒奈何,蔣宇隻好硬著頭皮說:“約個時間吧,我們去醫院看看他。”
鄭玄約了時間,掛了電話後問道:“蔣老板,我們雖說是去交易的,但劉總畢竟是病人,要買點什麼東西?”
“買點鞭帶過去吧。”
“鞭?”
……
時間約在下午,鄭玄當然不會真的去買幾條鞭,他買了一堆營養品,和蔣宇一起來到了市醫院。
至於樂樂,蔣宇不是很喜歡她,就讓她在店裏看店,順便穩一穩那群夥計的心,別在上班時間到處亂跑。
二人到了醫院,到了住院部,剛進門,兩個監管從上麵下來,見到蔣宇都是一愣,蔣宇沒有注意到他們,徑直坐電梯上去了。
那兩個監管相互看了看:“是不是挺眼熟的。”
“好像是昨天在和平飯店打人的。”
沒有猶豫,兩個監管轉身也上了樓。
蔣宇還不清楚自己已經成了監管局的通緝人物,他提著花到了劉本原的病房,在門口擺出最好看的笑容,然後推門進去。
王東對他很好,對他的期望很大,自然是希望他能成長到一定地步,然後反過來幫助他。
這種期望是好的,但給蔣宇的壓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