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人一直待到他們報道的日子,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京城。

傅家在京城有一處房產,兩家人就住在那處房子裏,離高中不算太遠,走路大約二十分鍾的路程。周家平本來想給周善定的住校,最後卻被女兒一通花言巧語給說通了,咬咬牙給她在傅家的那處小房子附近也租了一間,平時就讓傅家請的那個保姆照顧生活。

周善選擇走校也是有原因的,學業不能落下,但是生意也不得不做,她初中三年就是因為選擇了住校才多有掣肘,走校生的選擇就寬泛多了,隻要打個申請甚至可以在家上晚自習,她的時間也會大大充裕。

在車站送走依依不舍的父母,周善神情中隱隱有悵惘,盯著車站檢票口的人群目不轉睛。

傅其琛以為她舍不得父母就出言安慰,“很快就又能見了,不要傷心。”

周善惆悵地歎了一口氣,眉眼低垂,隨即又興高采烈地抬起頭,“終於走了。”

傅其琛:……

周善苦大仇深,“這幾天我都快被念死了。”

周家平倆夫妻完全是把她當成了生活白癡,這兩天手把手教她收拾家務、洗衣服、洗碗筷、做菜……

雖然說吧,她真的是個生活白癡,但是她根本就沒必要做這些事情啊!

她可以剪裁小人,隻要渡口生氣,紙人完全可以幫她解決所有家務!

周善怨念深重地舉起自己的雙手,“洗碗,洗傷了。”

細白的手上,全是紅腫的小傷口,皮也皺巴巴的,沾水沾多了。

傅其琛不動聲色地按下她的手,“你不用幹活,有——”

周善疑惑地看著他,“我當然不用幹活,我有他們呢。”

她指了指自己衣領處趴著的小個紙人。

傅其琛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惆悵。

周善並沒有get到他的惆悵,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拽著傅其琛跟隨地圖的指引來到了房子周邊最近的那條古玩街。

京城是幾朝古都,文玩古物多得數不勝數,而且京城人幾乎都講究一個古意,所以古玩街幾乎隨處可見,都是淘換舊貨的。

來到古玩街以後,周善卻有些失望。也是,畢竟大城市裏的水也深,指不定哪個賣破爛的老頭都有非凡眼力,這裏的舊貨市場經常有人來打轉,她想要撿漏幾乎是不可能的。

周善並不泄氣,看到古玩街上的東西要麼是作假要麼不值幾個錢以後就多走了幾步,來到了玉石街。

她原以為賭石隻有在中緬交界才會盛行,沒想到這裏也有,好像還挺紅火的樣子。玉石街除了幾家玉器翡翠店外還擺了大大小小不少攤子,上麵堆著各種從緬甸開采來的翡翠原石和機器,主顧若是看中了哪塊原石,就花錢買下,當場切開,賠賺與否,全看那一刀。可能色好水足,價翻百倍,也可能無色無水,不值一錢。

周善蹲下來看了幾塊石頭,發現裏頭要麼是粗糙的石料,要麼就是水色非常一般的內料,不值幾個錢,而一塊原石少則幾百多則上萬不等,周善便不感興趣地丟開了。

兩家人一直待到他們報道的日子,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京城。

傅家在京城有一處房產,兩家人就住在那處房子裏,離高中不算太遠,走路大約二十分鍾的路程。周家平本來想給周善定的住校,最後卻被女兒一通花言巧語給說通了,咬咬牙給她在傅家的那處小房子附近也租了一間,平時就讓傅家請的那個保姆照顧生活。

周善選擇走校也是有原因的,學業不能落下,但是生意也不得不做,她初中三年就是因為選擇了住校才多有掣肘,走校生的選擇就寬泛多了,隻要打個申請甚至可以在家上晚自習,她的時間也會大大充裕。

在車站送走依依不舍的父母,周善神情中隱隱有悵惘,盯著車站檢票口的人群目不轉睛。

傅其琛以為她舍不得父母就出言安慰,“很快就又能見了,不要傷心。”

周善惆悵地歎了一口氣,眉眼低垂,隨即又興高采烈地抬起頭,“終於走了。”

傅其琛:……

周善苦大仇深,“這幾天我都快被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