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婦女大喜,“真的這麼有用?”
“當然,我這純金打造的藥王神像隻贈有緣人,夫人您我就收個友情價,六千六,也求個你我順暢,如何?”
六千六在此時不算個小數目,但是看那婦人的打扮,確實是個有錢人,她思索了會,咬牙道:“六千六就六千六,隻要能治我兒子。”
周善卻在此時嗤笑一聲,直接一腳踩在算命攤上,“就你這鎏金的黃銅像,也值六千六?”
算命先生終於注意到她,周善可以感覺到他墨鏡下那束冷冷的目光。
她不但不怕,反而無賴地塞了粒西瓜口香糖在嘴巴裏,對著他的墨鏡吹了個泡泡。
最先炸毛的卻是那婦人,“你這丫頭片子在大仙麵前胡說些什麼?別說是鎏金的,就算隻是黃銅的,能救我兒子的就是寶物!”
周善翻了個白眼,“阿姨,我們要相信科學,有病要去醫院治,算命管什麼用?”
算命先生:嗬,我信了你的邪。
周善認真地拍了下那婦人的肩頭,“早點送到醫院裏去,不然就遲了。你兩眉之間出現了條豎紋,此紋喚作斬子劍,如今這劍正好應在你兒子身上。再不去醫院治療的話,恐怕會成喪子之相。”
那個婦人剛要張口說些什麼,周善卻再度拍了拍她的肩,“相信科學。”
婦人:……
算命先生冷冷地看著她,“我道是誰,原來是同行來砸場子了。”
看來這廝還不認得她。
她一隻腳還踩在攤子上麵,另一隻腳卻搭扣於地,“嗯,砸場子的。”
煮熟的鴨子剛要吃下去,卻被扼住了喉嚨,算命先生那是又氣又怒,“好,好,你很好。”
周善微微一笑,“謝謝,我也覺得我很好。”
……
算命的黃杉脖頸處的青筋都綻出來,周善卻不緊不慢,“既然是同行,不如咱們今天來玩玩,如何?”
黃杉有些迷惑,“玩?”
她指著掛著的那幅“鐵口神算”算命幡,“就比算命,我贏,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輸,就買下一尊藥王像,如何?”
黃杉不由冷笑,比算命?一個頂天十歲的孩子要跟他比算命?即使她天賦異稟,但是相差的卻是二十年的玄學根基,他就不信,這娃能逆天了。
他不說話,周善就當他答應了。
她手漫漫一指,“就比她吧。”
她指著正是算命攤邊的中年婦女。
黃杉在這塊擺了幾天的攤,算無遺漏,十分有名氣,是以見到有人砸場子,還是個小孩,就有大票的吃瓜群眾圍上來。
黃杉都快笑了,他剛剛才算過楊紅梅的命格,這丫頭壓根就是來給他送錢的吧。
他也知道這丫頭是玄門出身,恐怕有些手段,當即顧不得什麼道義先下手為強,“我先來。”
周善自在地嚼著口香糖,示意他隨意。
“夫人年紀應當三十有六,雙十年華結成鴛夢,至今圓滿。有一子,十二歲,家境富貴,夫兒順心如意,父母長壽平安,一生平安無虞,乃是一等一的好命格。”
那個婦女大喜,“真的這麼有用?”
“當然,我這純金打造的藥王神像隻贈有緣人,夫人您我就收個友情價,六千六,也求個你我順暢,如何?”
六千六在此時不算個小數目,但是看那婦人的打扮,確實是個有錢人,她思索了會,咬牙道:“六千六就六千六,隻要能治我兒子。”
周善卻在此時嗤笑一聲,直接一腳踩在算命攤上,“就你這鎏金的黃銅像,也值六千六?”
算命先生終於注意到她,周善可以感覺到他墨鏡下那束冷冷的目光。
她不但不怕,反而無賴地塞了粒西瓜口香糖在嘴巴裏,對著他的墨鏡吹了個泡泡。
最先炸毛的卻是那婦人,“你這丫頭片子在大仙麵前胡說些什麼?別說是鎏金的,就算隻是黃銅的,能救我兒子的就是寶物!”
周善翻了個白眼,“阿姨,我們要相信科學,有病要去醫院治,算命管什麼用?”
算命先生:嗬,我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