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人已經在給她置辦後事,然後他丈母娘不信邪,請來一個神婆,神婆說他老婆是被惡鬼纏身,那個惡鬼法力高強,她難以對付,需要請個明白的高人才能解決。

但是龍光明上哪去認識這麼個明白的高人?

卻不料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聽說了周善的手段,心裏已然信了三分,就在心裏琢磨,周善都能有如此功力,教她的肯定也是個高人。

周善聽他說完整件事,微微一笑,她就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校長,如果你不嫌棄,我就同你去一趟吧。”

龍光明先是一喜,而後又疑,“周善你行嗎?”他丈母娘請的神婆並非浪得虛名,在他妻子老家那裏都有顯赫威名,她都對付不了的東西,想讓龍光明聽信周善這樣一個小鬼頭,顯然有點疑慮。

周善臉上的笑僵了下,別的她不敢保證,但是對付鬼魅之流,恐怕整個華國都找不到比她還高明的了。

她挺了挺胸脯,“我當然行。”

周善把此事大包大攬,龍光明自然喜不自禁。

為免夜長夢多,恰好次日便是周末,周善就敲定了明天。

她一大早就偷偷摸摸從家裏溜出來,對潘美鳳則說自己是出去玩,現在小孩子都是貪玩心性,所以潘美鳳也沒說啥,隻叮囑她早點回家。

周善剛出了胡同口就看到平日裏滿身正氣的龍光明校長斜跨一輛老式摩托,歪戴一頂瓜皮帽,身著褐色皮衣,有些焦灼地在那等著。

嘖,這打扮,與街上那些二流子也無兩樣了。

她蹦蹦跳跳走過去,龍光明示意她坐上後座,而後才一擰車把,摩托飛快地往前躥了出去。

他們很快就到了龍光明的家,周善藝高人膽大,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龍光明的老婆正躺在一間暗室裏,喘息粗重,但是神智卻還是清醒的。

她的臉上盤踞著青灰之氣,臉如菜色,那是死氣,確實是將死之相了。

王靈秀身上的膿包已經蔓延到外露的肌膚上,包括雙手與脖子,都是紅紅白白一片,隻剩下臉還是幹淨的。但是這麼多的膿包,暗室裏也聞不見一絲怪味,顯然龍光明這個丈夫伺候得很好。

龍光明不敢開燈,急步走過去先給妻子喂了一口水,才同周善解釋,“她這病見不得光,所以房裏不能開燈。”

周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

龍光明看向床上的妻子,柔聲道:“餓了沒?”

王靈秀搖了搖頭。

“媽呢?”

他口中的媽是他丈母娘,也就是王靈秀的親媽。

王靈秀又喘了幾口氣,才有些艱難地回答,“說放心不下家裏養的那幾隻雞,回家伺候去了。”

龍光明握住她的手,“放心,我給你請來了風水先生,你的病很快就能好。”

王靈秀無奈地扯出苦笑,治得了病,恐怕也醫不了命了。

她恰恰偏過腦袋,對上周善清淩淩一雙眸子。

周善正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看。

家裏人已經在給她置辦後事,然後他丈母娘不信邪,請來一個神婆,神婆說他老婆是被惡鬼纏身,那個惡鬼法力高強,她難以對付,需要請個明白的高人才能解決。

但是龍光明上哪去認識這麼個明白的高人?

卻不料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聽說了周善的手段,心裏已然信了三分,就在心裏琢磨,周善都能有如此功力,教她的肯定也是個高人。

周善聽他說完整件事,微微一笑,她就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校長,如果你不嫌棄,我就同你去一趟吧。”

龍光明先是一喜,而後又疑,“周善你行嗎?”他丈母娘請的神婆並非浪得虛名,在他妻子老家那裏都有顯赫威名,她都對付不了的東西,想讓龍光明聽信周善這樣一個小鬼頭,顯然有點疑慮。

周善臉上的笑僵了下,別的她不敢保證,但是對付鬼魅之流,恐怕整個華國都找不到比她還高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