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裙子,緊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最後一抹夕陽墜入地平線,整個世界陷入青色,大海嘩嘩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海浪漫過了腳麵。
萬萍忽然跑起來,格格地笑,到了喬慶傑身後,朝上一躥。
喬慶傑趕緊托住她,往前緊走幾步,穩住了身形。
“幸好我早有準備,不然咱倆都得摔個狗啃泥,不狗啃沙子。”
萬萍笑的更開心了,摟住他的脖子,跟他說:“我知道你不會的,你舍不得。”
“哎呀,臉皮越來越厚了。”
萬萍樂,不想在兒女麵前失了威嚴(你還有什麼威嚴),虎著臉命令一一,“帶你妹妹玩去。”
一一牽住安安的手,“走吧安安,哥哥帶你壘沙堡。”
“我要又高又大的。”
“沒問題。”
一一領著安安走遠,喬慶傑背著萬萍,腳印深陷,生完安安,萬萍比以前稍微豐腴一些,身上的肉恰到好處,不胖不瘦,以前的她太瘦了。
喬慶傑往上托了托,嘴唇勾著,十分的滿足。他喜歡這樣的生活,沒有村子裏那些煩心事,隻有他們一家人。
前些日子三哥來找他,想讓他給找個工作。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卻早早生了白發,蒼老的跟四十歲似得。
蔡佳並沒有如他所想給他生個兒子,她就像吸血鬼一樣,榨幹了喬慶來身上的血。
在一起的兩年多,喬慶來的工資不但悉數上交,還欠下了兩萬多塊錢的債務。
喬慶來就像吸食大br麻,即使知道不該繼續在一起,還是沒有辦法離開,蔡佳隻要一撒嬌,他渾身的骨頭就軟了。
他就像蔡佳手中的傀儡,活得窩囊,沒有自我。當然對於一個沒讀過幾天書的農村人,自我這種詞顯得太不合適了一些。
終是有一天,蔡佳卷了家裏值錢的東西跑了,沒有留下任何隻言片語。
往日的溫存就像是對他的諷刺,張開大嘴嘲笑他的癡傻。
其實早就有端倪了,他們隻是在老家舉辦了婚禮,並沒有登記結婚。蔡佳一直在拖,她總說怕家裏人不同意,喬慶來要去她家,她就哭,害怕父母生氣,像隻受委屈的小綿羊。
喬慶來每次都心軟,溫言軟語的安慰,想著以後會有機會。
他要她生孩子,她就說害怕,嫌生孩子疼,他也隻能由著她。
他縱容、遷就,她回報給他的卻是無情的卷款潛逃。
債主們紛紛上門,要他還錢。
真的是走投無路,打下欠條,每天工作到很晚,一點一點的還,也不敢回家,怕遭人恥笑。
再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三年後,參加孫愛珍的葬禮。
喬慶來跪在孫愛珍的墳前,泣不成聲,如果當初,他不離婚,至少還有一個女兒。
喬夢媛已經改姓黃,跟著黃五妹在省城讀書。
黃五妹談了個男朋友,省城人,小時候生病把腦子燒壞了,不會說話,老實巴交的,很喜歡她們母女。
喬慶來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了,大概他也不想挽回了。
拎起裙子,緊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最後一抹夕陽墜入地平線,整個世界陷入青色,大海嘩嘩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海浪漫過了腳麵。
萬萍忽然跑起來,格格地笑,到了喬慶傑身後,朝上一躥。
喬慶傑趕緊托住她,往前緊走幾步,穩住了身形。
“幸好我早有準備,不然咱倆都得摔個狗啃泥,不狗啃沙子。”
萬萍笑的更開心了,摟住他的脖子,跟他說:“我知道你不會的,你舍不得。”
“哎呀,臉皮越來越厚了。”
萬萍樂,不想在兒女麵前失了威嚴(你還有什麼威嚴),虎著臉命令一一,“帶你妹妹玩去。”
一一牽住安安的手,“走吧安安,哥哥帶你壘沙堡。”
“我要又高又大的。”
“沒問題。”
一一領著安安走遠,喬慶傑背著萬萍,腳印深陷,生完安安,萬萍比以前稍微豐腴一些,身上的肉恰到好處,不胖不瘦,以前的她太瘦了。
喬慶傑往上托了托,嘴唇勾著,十分的滿足。他喜歡這樣的生活,沒有村子裏那些煩心事,隻有他們一家人。
前些日子三哥來找他,想讓他給找個工作。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卻早早生了白發,蒼老的跟四十歲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