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駱青岑詢問南宮寒,卻見他揚起腦袋翹著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蕩著。
手裏的茶盞靈敏的轉了個圈,湊到嘴邊淺淺嘬了一口,“這上古大陸還有這麼多地方本座尚未去過,你們倆既然都走遍了四海八荒,不如我也帶著骷髏去走一走。”
眉峰攏起,微微上挑,穆澤壯似漫不經心的說道:“說不定還能多帶一個回來。”
“有道理。你也老大不小了,說不定還能遇見一個合適的呢!免得你總是在我們這兒受到暴擊。”駱青岑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附和著穆澤。
沒好氣的瞪了二人一眼,南宮寒氣結不想說話。
這兩人明明就知道自己心裏那點小九九還故意戳破了說,尤其是那穆澤怎麼著還愣是怕自己搶了他媳婦兒不成?
“本座自己知道!”他怒瞪二人引得穆澤和駱青岑同時笑了起來。
南宮寒是個行動派說走就要走,當晚便帶著骷髏離開了。穆澤二人並未追尋他的去向,隻是告訴他每個月都盡量寫封信回來。
五隻也留在了天族曆練,他們不是各域少主就是宗門的繼承人所需要承受的還有很多,穆澤對他們從來不心慈手軟,有任何困難、危險的事情統統叫上五隻。
三個月的時間一轉而過,五隻回到了人族繼承了各自的大統。駱青岑嫁到了天族,每個月各域域主都會將人族的事情上報給她,有五隻在人間幫她看管著駱青岑倒也樂的自在、輕鬆。
整日不是這裏混混就是那裏玩玩的,整個天族就屬她最閑。
這日如往常一般,駱青岑正在院子裏搭著花架子,額頭上沾了些許泥土還不自知,一旁的婢女站在旁邊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凰君,奴婢求您了您別弄了,這事兒交給奴婢來做就行。”
“你一邊兒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駱青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別在這兒幹擾我,你越催我越慌,我一慌就弄得慢。”
婢女欲哭無淚,求助的看向旁邊的琉璃。
琉璃也很無語,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他們這位凰君性子就是如此,天不怕地不怕,唯一能夠製止她的人隻有神君。
等到半炷香之後,駱青岑拍了拍手滿意地看著自己搭好的花架子。腦袋一點一點的,剛轉過身正想開口,眼前忽然一黑人就倒了下去!
“凰君!”耳邊最後的聲音是琉璃的呼喊聲。
等到駱青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迎上的就是穆澤那雙冰冷的眸子,仿佛要將她活吞了似的。
縮了縮脖子,她頗為委屈的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搭花架子了。”揚起腦袋一看,還是那副冰冷的模樣,她接著道:“也不再搗亂了。”
“你知不知道,你懷孕了。”
“知道……嗯?”她猛地一下揚起腦袋,“你說什麼?”
看著她一副蒙圈的模樣,穆澤頓時感覺太陽穴狠狠的跳動了兩下。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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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駱青岑詢問南宮寒,卻見他揚起腦袋翹著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蕩著。